蹲门口想半天,梁楚反身走去客厅,翻出来顶大草帽。
草帽是青稞道长,他有许多顶草帽,天热就摘顶戴上,而且青稞道长在掉头发,他不希望别人知道他开始秃。
梁楚把崭新大草帽扣自己头上,把豆浆杯口撕开,端着剩下小半杯跑去找沈云淮。迈过门槛进去,沈云淮抬眼看他,梁楚朝他笑。准备快走到沈云淮时候不小心崴脚,再不小心把杯子里豆浆溅他身。
快走到,梁楚开始崴脚,把豆浆往沈云淮身上泼,边说:“哎哟看这笨手笨脚……”
台词都没说完,沈云淮很及时接住他和他豆浆,撑着他手臂扶起,矮身摸他脚:“疼不疼?太冒失,你抢着做什?”
梁楚咬着吸管摇头:“不,怎你们都可以去,就把扔家里。”
王胖压低声音:“不是不带你,你又不是自己人,你要跟着你家保姆也跟着,那是鬼祖宗,闹着玩吗?鬼见鬼跑,他过去就是搅局,你还是在家待着吧。”
梁楚也小声说们不告诉他。
王胖摇头:“不行,伺候不起你。”
梁楚顿住,从地上站起来说:“那算,去告诉青稞道长你们今天晚上要肉看鬼娶媳妇。”
是他们好日子。
喜事丧事块办,办是两个死人。这是红白撞煞。
范馨阑奇怪说:“婚礼丧礼起办?这有什好看。”
王胖研磨朱砂道:“如果就这简单还何必画隐身符,们去看不是活人举行典礼,你们有没有看过鬼娶亲?”
范馨阑眼睛慢慢睁大:“……鬼娶亲?不是吧,这怎看。”
梁楚被他半抱着,悄悄摸摸把剩下豆浆往他身上倒。
沈云淮低头看衣服,又无奈看他。
草帽遮住眼睛,梁楚用力仰头,咬着吸管看他:“不是故意。”
沈云淮看
王胖:“……你。”
梁楚说:“沈云淮知道你们在背后给他起外号吗?”
王胖说:“……您可真是祖宗。”
因多出几个人,王胖王瘦继续画隐身符,人手两张,以防万。年轻人对于未知总会充满冒险刺激感,何况他们人多。人多力量大不大不知道,但通常胆子会大点。
梁楚搞定王胖,吸溜两口豆浆,还剩下小半。在院里搜罗沈云淮身影,果然在小西厢屋太师椅找到他。梁楚看到他看书就想到春宫册,想到春宫册头就疼。
王胖说:“青稞道长死活不让去,但这种事真挺稀罕,上回记得还是十几年前吧,和王瘦还小说想看,青稞道长就把们俩夹胳膊底下带走,这多年直惦记着啊。”
想到那些岁月,王瘦心有戚戚。
女孩们对神神鬼鬼事儿本就感兴趣,纷纷报名,梁楚也举手报名说:“别忘,也要去。”
王胖王瘦闻声吓跳,左看右看找他,最后在身后看到他举着手。
王瘦毫不犹豫拒绝:“杜爷爷你添什乱,在家乖乖睡你,回来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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