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说：“你们这些骗子，刚才可不是这
说
。”
上午买卖不错，中午时王胖去买盒饭，经过青稞道长顺便给师父送
份。
梁楚百无聊赖在小杌子上坐着，边跟板牙熊说话：“你们做系统有工资吗？”
“那点儿工资够干嘛。”板牙熊漫不经心。
梁楚脑子转转，突然想到个很猎奇问题：“说起来
都没问过，你是未来机器人还是外星人？”
又是王胖开车，上路
回头问梁楚：“你现在用手机吗？”
梁楚摇头，太浪费，然后和板牙熊起近于庄严肃穆思考拿到手机以后要看什节目，板牙熊说：“是看地上跑还是水里游还是天上飞呢？”
梁楚说：“不看动物世界。”
板牙熊哇声留下绝望泪水。
摆摊摆在闹市十字街口，小面包车最后那排座位拆空，里面放着工具。拉出长桌，铺上黄布，挂起卜卦算命、求符捉鬼条幅，穿上黄大褂，几张小马扎坐。虽然比不上南洞门风光，但在街头算命这行算是比较正规。南洞门在华城达官贵人眼里是个香饽饽，北洞门在民间小有名气。否则陈家捉鬼时候也不会请北洞门。
板牙连门槛都上不来有什资格说他啊。趁别人没注意，把板牙熊从门槛推下去。
这时候身后无声无息飘来个人影，幽幽问：“他们在做什？”
是白裙子。
梁楚说：“在学习。”
白裙子悲痛地说：“那个胖子瘦子定在学怎对付！”
板牙熊说：“噗。”
梁楚警惕地说：“你到底是未来人还是外星人？你是未来人你回到这里有什阴谋？你是外星人就更过分，怎能来赚们地球人钱！”
板牙熊说：“噗噗噗，您是有多无聊啊。”
摊儿还没摆好就走过来几个大妈，显然早起来买菜，且等会。
而来算命这些妈妈级人物，其中绝大部分是拿着孩子生平八字来算姻缘。梁楚看王胖王瘦满脸煞有其事，说头头是道，等到不忙时候悄悄问准不准。
王胖就说：“你说呢，算次才二十块钱。”
王寿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哟。”
王胖说：“要真准话你胖哥怎到现在还没娶上媳妇。”
梁楚看她眼，心道这大妹子才是脑子不好使，王胖王瘦现在对付你也是小菜碟啊。
沈云淮那边进行很短时间，王胖王瘦脸若有所思，缓慢消化听来讯息，然后进屋和青稞道长讨论。
没过多久，八点钟时候出去摆摊赚钱。
算命分两拨，青稞道长拨，王胖王瘦则已自立门户，这两人又是拨。梁楚跟青稞道长说不上熟说不上不熟，平时说得上话，但要是单独坐起就冷场，就跟着王胖王瘦摆摊。白裙子当然是哪里热闹哪里钻，这时候也不见她跟王胖王瘦是死对头，亦步亦趋跟着。
青稞道长摆手示意小辈该干嘛就干嘛，不用管他老头子，拎着破收音机率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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