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当耳旁风,恨铁不成钢骂:“你还是女吗,问你呢,你是姑娘吗?怎该着急事没见你着急,连自个姓啥叫啥都不知道,还净管闲事,人家老太太骂你呢!吃力不讨好,谁感激你?再说你就随随便便脱大男人衣服啊,以后谁敢娶你啊姑奶奶!”
“呸!”白裙子哼道:“反正都死,就算没死男朋友也得理解,不然他想娶姑奶奶还不嫁呢,切。”
白裙子自诩女鬼中豪杰,豪杰重女鬼,劫富济贫、为民除害,收回那魂,有想法会思考,才知道这姑娘有多会作妖,多不让人省心。但是缺少主管记忆两魄,所以现在只能屈辱在北洞门待着,别人还说不得,谁要说她句‘你瞎添什乱’,她马上不甘示弱反击你当稀罕待在你这破家呢!然后死赖着不走。
她聪明得很,抱青稞道长这根大腿,爷爷爷爷脚把青稞道长哄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缺两魄灵魂不稳,在别鬼眼里就是盘行走好菜,很容易被盯上,旦被捉住吞,她就永远不能转世投胎。至于为什找不到谁家死小姑娘,只因为白裙子还没有死,灵魂出窍而已。
虽说鬼吃不吃东西都没什,她却定要吃,活得跟个人似。成天价要北洞门烧东西给她吃,还会自己给自己烧纸钱,到处找地方想花。简直,也不知道是谁家姑娘,真该揍顿。
来看热闹,无语道:“感情跟说话就能这粗,bao是吧,到底谁是你相依为命徒弟啊?”
青稞道长说滚蛋。
白裙子跟王胖大眼瞪小眼会,甩甩头发:“你别这看,是惩恶扬善去,你不夸就算横什横。”
王胖说:“果然果然,猜就是你!那老太太正在门口骂街呢,你说你图什啊,大妹子。”
白裙子说:“夸啊?”
她原来时候还欺软怕硬,出于本能畏惧沈云淮,后来相处久,发现就是看着凶不爱说话而已,然后经常往这边来转悠。跟刚抱回家小狗小猫巡视领地似,连挤也扫描遍。把小院逛完开始往外跑,就在不久前发现隔几条街户人家夫妻吵架,老公打老婆,白裙子就伸张正义在别人家里装神弄鬼……啊不,她确实是鬼。那家男主人是个爱喝酒懒汉,半夜回到家来,看到张血糊糊脸,吓得屁滚尿流,白裙子冷静念台词啊就是被家,bao致死所以痛恨所有打老婆打孩子男人为
王胖幽幽地说:“想得美你,你把钱延贵怎?”
白裙子看着雨帘,避重就轻:“让他泡个冷水澡,冷静冷静。”
王瘦走过来,问却是王胖:“她作什妖蛾子?”
王胖深吸口气,磨牙说:“是,洗澡,把人钱延贵绑成麻花光着屁股,扔在大街上淋晚上雨,这是她说洗澡!脑门上还用红油漆写三个字:不孝子。”
白裙子说:“别血口喷人啊!给他留条裤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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