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怔住,很快反应过来,当即警惕起来。好家伙,他说这大架势是在做什,又是点蜡又是烧香还要磕头,这是要请祖师爷啊!这世界上是有神怪,万祖师爷真显灵,把沈云淮收怎办哦!
梁楚抱紧背包,摇头说:“谢谢各位,还是不麻烦祖师爷。”
陈允升面朝灵位,执手拿着本经卷,全是名字,这是南洞门族谱。陈允升毛笔蘸足墨,轻轻抹去个名字:“你不磕也得磕。”
句话既是通知也是命令。
梁楚连步后退,听说过强买强卖,没听说过非要磕头,再说请祖师爷不是该用厉害人请吗,他才进门几天啊,祖师爷怎会赏脸。就算学艺精不精祖师爷不见怪,视同仁,他跟祖师爷也不熟啊,不该找个熟人吗?!
展至今,传到手上,已有十四代。陈允升,收徒六十九名,除邪八百,华城无人不知南洞门名号,能有今日成绩在,也算对得起师父信任与托付,对得起诸位祖师爷。”
梁楚心想陈允升还挺厉害,但现在站在祠堂三名弟子都是陈允升左右手,喊他进来有什用……拜师礼拜仓促,所以现在补上吗?
这时陈允升看他:“杜肚,你跪下。”
梁楚下意识摸摸膝盖,不太顺嘴地说:“干嘛啊,师、师父。”
这时他第二次叫师父,第次是拜师礼敬酒,从那以后师徒再没说过话,徒弟多师父少。他梁楚哪儿会争宠,就这让人遗忘。
梁楚神色紧张,扭头往门外跑,陈允升冷笑,已划去杜肚两个字。三名弟子早有准备,横挡在门口,梁楚点凉皮也不要,见硬闯闯不过去,弯下腰就想从别人胳膊底下钻过去,眼珠转找个空位,陈贵看出他想做什,反手推冲过来人把。梁楚身体踉跄,两脚打架,脑袋直直往门框上撞去。
坐岸观火男人来不及多想,神色厉,眼明手快,手掌轻轻托,挡在他头顶。傻乎乎本来就不太聪明,撞傻谁赔他?
梁楚只觉得撞在个微凉但不坚硬东西上,把他堵回来。
跑步成,陈贵关上祠堂木门。梁楚抱着背包,小声说:“你别怕,
陈允升声音冷下来,厉声道:“不要叫师父!”
梁楚愣愣,低下头来,忍不住下下抠裤缝,怎发这大脾气,不叫师父叫师母吗?他敢怒不敢言。
陈允升拱手对灵位道:“杜肚入门十八天,今天劳烦祖师爷则个,万望莫怪。”
梁楚自知理亏,被提名字也不敢说话,陈允升看起来像是找他算账。地上有几张蒲团,到底是师父呢,现在赶快默默跪下吧。不能不给他面子。梁楚看眼灵位,谢谢祖师爷赐给道行,随后想捡张蒲团跪下来,还没动作,陈贵说话。
这位大师兄贯高高在上,近于语气难得柔和:“你身上阴气太重,去什不该去地方吧,师父是为你好,你给祖师爷磕头,劳驾老人家帮你收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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