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又烈火在胸口凝聚,梁楚大脑片空白,感觉自己快被这把火烧成灰烬。他拨开贺长东,脚踹向他那张招惹桃花脸,贺宁文未料他突然发难,又惊又疼,大叫出来。贺宁文已经老,将近五十年纪,梁楚红着眼睛脚接着脚踹他,踢他那张说出花言巧语嘴巴,贺长东就在旁,贺宁文不敢反抗,徒劳地护住头。梁楚深深呼吸,分开贺宁文双腿踢蹬碾磨他生殖器,贺宁文发出惊天动地惨叫声,梁楚木着脸,他灵魂好像飘出体外,冷血漠然旁观这切。
贺长东静静站在他身边,让他把这口怨气发泄出来,否则非吐血不可。直到因为激烈动作脖子上绷带又渗出血来,贺长东脸色微变,揽住人往怀里带:“急什,饭还得口口吃,时间多得是,先养病再继续,听回好不好?”
糟蹋?
孙朝阳喘不上气来,求生本能让他朝梁楚抬起手:“救、救……”
梁楚冷血、遵纪守法说:“故意伤害罪、绑架罪,够判个十来年,去监狱好好改造吧。”
贺长东神色微动,立即走来两个黑衣大汉,把孙朝阳拖下去,却没有扭进警察局,这些人跟随贺长东多年,显然知道他要亲自处置。
梁楚怅然吐口气,医生还在旁候着,贺长东轻声道:“先包扎伤口好不好?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想想。”
梁楚愣愣,迟钝地看向自己身体,才发现身上居然有这多血,竟然也没觉着疼。
梁楚待在屋里没有走,血淋淋撕开真相和迟来后怕让他两腿发软,事情过才怂,好在怂还算是时候。贺长东劝几次回家,梁楚摇头,他还有事情要做。贺长东不敢生拉硬拽,味顺着,好在伤口看着狰狞,清理吓人血痕实则并不厉害。梁楚脖子上缠圈绷带,手上贴满OK绷,这时候知道疼,举着手跟举着两个猪蹄似,连吞口水次数都少许多,喉咙滚动带着脖子疼。
贺长东搭着他肩膀,梁楚觉着是轻轻搭在身上,却没看到那双手手背,bao起青筋。他要亲手活剥孙朝阳皮。
梁楚缓过来些,看向瘫坐在地上另个人,贺宁文不知什时候醒过来,直没敢吭声,神色空茫看着周围。梁楚对孙朝阳心情复杂,这是他曾经朋友,他觉得寒心、失望,还有些恨其不幸怒其不争,然而对着贺宁文,没有别情绪,只有憎恶,全是憎恨和厌恶。
这个傻缺玩意儿游戏人间,下流成性,这许许多多年来,不知搞大多少女孩儿肚子,有生下来,有打胎,他造多少孽?毁多少人人生?有多少人因他受尽屈辱!孙朝阳已然定罪,却没有哪道法律明文能定这头不负责任种马罪。没有他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又怎会有孙朝阳和孟冬冬悲剧?个z.sha,个入狱,他是杀人犯,是间接杀人犯,是比孙朝阳更让人恶心畜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