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老实,贺长东手指沿着脊线往下,摸到尾椎骨,梁楚没穿内裤,察觉他用意,反手抓住贺长东手:“不做。”
贺长东道:“只摸不做,看看伤口。”
梁楚摇头:“不给摸。”
贺长东十足霸道专制:“乖点,别怕,不欺负你。”双手反着本就用不上力,贺长东带着他手触摸到伤口,那里依然紧致,随着他触碰瑟缩下。梁楚心口团着气越来越多,想着这不是屁股,灵魂屁股依然是纯洁无暇,灵魂是灵魂,身体是身体,这俩不是回事。
贺长东应诺没有再多碰,很快用衣服盖住他小屁股。梁楚眼皮张合,觉得很困,又不能睡。
要得手翻身,谁知道贺长东居然被他亲手治好早泄,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跳吗。梁楚知道自己没什口德,别人要是长得高,他就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很不是个东西。那会儿见贺长东秒射,他心里不是没有幸灾乐祸小人得志,现在,唉。
“太过分,”梁楚喃喃道:“贺长东是属驴吗,又能驴人还有驴鞭。”
房门在背后被人轻轻推开,悄无声息,贺长东端着食物举步进来,就看到本应酣睡人已然醒,趴在床上自言自语,走近听哭笑不得,驴鞭……这是骂他还是夸他呢?
梁楚侧对着房门趴着,床沿有块陷下去,贺长东道:“冬冬,饿吗。”
梁楚侧头看他,意味深长道:“贺长东,你得谢谢。”
贺长东亲吻他眼睑:“吃点东西再睡。”
梁楚睁着眼睛不睡:“不能睡,现在睡以后,晚上就睡不着,这样容易造成失眠和黑白颠倒,对身体不好。”
贺长东失笑,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个呢,是在抱怨他吗。
天知道这天他等有多久,日日夜夜煎熬着,昨天早早把人哄睡,今天早上仍然醒很晚,他何尝不想让他多睡会,但看他躺在床上置身事外、外事不省模样,全不知道他枕边人清醒苦熬夜。天色大亮,男人按捺不住想要尝滋味,亲吻上那双温软嘴唇,比他想象中更甜美,理智告诉他应该碰即分,却像是中毒,无法控制探索
贺长东挑眉道:“谢你什?”
梁楚道:“实话告诉你,这几个月来你没少吃大补东西,吃饭时候没吃出来药材味?如果没有,你怎可能这龙精虎猛。”
贺长东知道他说是什,点头笑道:“那还真是你功劳,谢谢冬冬,只是以后要多委屈你。”
梁楚被噎回来,好半刻没说出话,趴在枕头上,他这是自作自受啊。
贺长东半靠在床上,把肚皮朝下乌龟扶起来,放在身上当人肉垫子托着他,少年柔软身体贴着他,贺长东满足吐出声叹息。梁楚拒绝切暧昧姿势,想翻身下去,贺长东手掌压在他后腰上,看着轻飘飘没用力气,旦起身用力贺长东就反压过来,梁楚放弃,反正被压着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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