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后面赌气似话,梁楚叹口气,斗什气呢,对方还是个中二期少年。梁楚没和孙朝阳般见识,掰过他头说:“你不让弄偏要帮你,让你欠着,难受死你!”
还是不管吧,看孙朝阳昨天也不像是什好人,梁楚往别墅方向走,很快回到家里,老狗比出门时候心情好多尾巴甩甩,像是条年轻狗。梁楚把它留在外面,开门进门喝口水,水是温,梁楚叹口气。
板牙熊说:“您别自矛盾,想去就去吧,都半大孩子,有几个心眼真坏。”
梁楚不好意思说:“你不会笑话狗拿耗子吧。”
板牙熊说:“笑话您干嘛呀,狗比耗子厉害着呢。”
梁楚被说服,在别墅里溜达圈,般小别墅里都会放着家庭药箱,果不其然在二楼找到医药箱,打开看,酒精、消毒液、绷带和日常用药都挺齐全。
天人比昨天好像多些,但大部分都在屋里,院里冷冷清清,只有水管蹲着个人。梁楚扫眼走进储藏间,股阴潮湿冷扑面而来,进去就打哆嗦。
“真不知道昨天怎在这里待。”
板牙熊假装自己是储藏间,说:“昨天您还不是这说,今天就嫌弃破。”
梁楚感慨:“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让他尝过温暖,然后再回到这里休息定会很痛苦。
孟冬冬没什重要东西,衣服破破烂烂都没洗,昨天穿那身大概是最干净,全身上下就张临时身份证还有点用。
回到小院,孙朝阳正蹲在台阶上望着天空,神色悲凉,头上还在往外面渗血。
梁楚走过去,把带着红色小十字医药箱放在地上,孙朝阳听到动静,低头扫眼,梁楚等着他问你哪里来医药箱,到时候就能甩他脸,说从贺长东别墅拿,贺长东现在是朋友。
孙朝阳抬头,斜着眼睛看他:“孟冬冬,你脑子有坑吧。”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梁楚打量孙朝阳脑袋,头上没什大伤,但细碎伤口很多,还有片很大擦伤,梁楚打开医药箱,说:“你自己弄还是帮你?”
孙朝阳看向别处,声音有些委屈:“不需要,反正死不。”
梁楚揣进兜里往外走,耳边传来哗啦啦水响声,侧头看去,眼就看到个满脸红光灿烂猪头,定睛看,正是刚才在水管旁边蹲着人,再仔细看,哟,不是别人,这不是孙朝阳嘛。
梁楚心说让你狂,让你狂,挨揍吧。
孙朝阳满脸是血,正在用冷水洗脸,胡乱洗把,又把头伸到水管底下,头上也全是血,水冲稀释,淡淡红色水流下来。
板牙熊说:“您想管闲事啊?”
梁楚说:“没有啊。”旁人就算,孙朝阳昨天态度恶劣,他干嘛要以德报怨,但又看两眼,走向门口脚步还是放慢,这清洗伤口……会出问题吧?怎不去医院,术业有专攻,找专业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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