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慎行失笑,俯身吻他脸颊,只是匆匆掠过、蜻蜓轻点,随后越过他把餐车拉到跟前,配合地回答:“是们可可饭。”
平时人就是懒,现在受辛苦更是有理由不动弹,谢慎行还想拿勺喂他,梁楚毫不客气把人掀到边去,自己撅着勺子往嘴里送。他吃饭时候从来不假别人手,就算没劲看到吃也就有力气,别人喂还得指挥吃这个吃那个,多麻烦,哪有自己吃痛快啊。
谢慎行看着他大口大口吃完,打个饱嗝往床上趴,吃饱抹抹嘴,才腾出时间腾出嘴巴嫌弃:“没有肉。”
屁股又痛又麻,梁楚哪里也不想去,反正吃喝都送到嘴边,就趴着呗,趴着也挺舒服。
谢慎行经常望着他出神,知道他不是没有好奇心,如果没有这份好奇心,又怎会把他从桥洞领回家里去。个人身在陌生环境,不可能没有知悉自己在什地方、什处境本能。
低沉悦耳道:“是错,不好,混蛋,昨天人家可可都说够,怎能不听话,还继续欺负他,真是太过分。”
梁楚耳朵支起来,心里有点满意,说得对,接着说。
看到他攥着裤子手不自觉放松些,谢慎行微微松气,遍遍摸他背,像是在给炸毛生气小动物安抚顺毛,继续承认错误:“深刻认识到自己过失,对不起荆可,会积极改正,以后定听荆可话,还请荆可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千万不要跟这样混蛋般见识。”
明知道谢慎行说有真有假,梁楚依然不能控制自己听得龙心大悦,他这人不经夸,别人夸他大人大量,他就忍不住往大人大量那方面靠,当然不能再小肚鸡肠,不然显得多小气,好像别人夸错。
但他矜持会,才副很勉强很大方语气说:“好吧。”
含蓄抬头看别人眼,期期艾艾出口抱怨:“以后都只能趴着睡……”
男人呼吸重新变得粗重起来,被他可怜可口语气招惹到眼睛发暗,日思夜想人终于栽到他怀里,却只能浮光掠影地尝口,还没仔仔细细品品滋味,就从他嘴里溜出去。今天几乎经不起半分撩拨,仅仅是听他说话,身体又起反应。
梁楚敏锐地注意到身体下面不对劲,撑起身体看,才舒缓心情又吊起来,就是这个东西昨天把他折磨到死去活来,左看看右看看,离开他腿往后退去。谢慎行轻轻把人捞进怀里,和他面对面贴着,平静道:“跑什,怕它呀,不要管它,不长眼东西,没看见们可可今天不舒服?”
梁楚疑惑地看他,仔细端量他脸,发现男人神色不似作假,梁楚想机不可失,要不然赶紧借这个机会揍它回,为自己屁股报仇,想又想还是没敢,万谢慎行又狼性大发呢,他屁股可不是人家对手,还别搬砖砸脚吧。
梁楚扭过脸去,拽二五八万,装模作样地说:“这是什这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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