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慎行很快冲洗好出来,就看见他小媳妇真跟个小媳妇似坐在地上给他铺床,铺在房间中央,离着床八里远。谢慎行动作顿顿,走到梁楚跟前,把人扶起来说:“来吧。”
梁楚摆摆手赶人说:“现在你快洗澡去吧。”
谢慎行遏制住亲吻他欲望,深吸口气走去浴室,他没有关浴室门,很快哗啦啦水声传出来。
板牙熊钻出蛋壳说:“您高兴点吧,咱们出口恶气。”
梁楚捏着自己脚回答:“什呀,是保护自己合法权利,再说现在怎办啊,这就张床,真上愁。”
他这房子是典型单身居室,床是米八床,说小不小,睡他个人绰绰有余,说大不大,两个大男人就有点挤。真靠这近,哪有可能勺不碰锅,到时候干柴碰到烈火,跑都没地儿跑。
高兴事,您今天不是当老板啦,想想赚多少钱。”
梁楚说:“唉,上愁。”
他边想着边抱着脏衣服往外走,谢慎行鞋大出截,穿着跑不起来,踢踢踏踏,梁楚弯腰脱鞋拿在手里,蹭蹭往前跑,跳上床然后轻轻把鞋放在床下,假装他是穿着鞋过来。
谢慎行转过身朝这边走来,梁楚说:“给你鞋,你穿去洗吧。”
谢慎行没有看他,哑着声音道:“你脚步声太轻,跟你说过多少次地上凉,都跟着晚饭起吃是吗?没有第二次,别再让看到你不穿鞋在地上走。”
板牙熊咂咂嘴,说:“听着不对味啊,您是干柴还是烈火?还当您不愿意,是根湿柴禾呢,不过那样更惨,会被谢慎行烤干再烧吧。”
梁楚回答不上来,毕竟是成年人,肉体欲望需求他不是没有,但谢慎行那根东西他见过,七年前还没完全发育成熟时候已经很吓人,七年以后份量可想而知,单是刚才还包在衣服里时候就鼓鼓囊囊那大坨。
如果谢慎行肯在下面就好,不然谁受得住啊。
梁楚第次这有先见之明,果然很快应验他说话十分正确。没人可以受得,场情事下来,浑身酸痛没有个部位好受,几乎像是经历场漫长轮*。
梁楚没再多做思考,从橱柜里抱出来被褥,跪在地上给谢慎行铺床。
梁楚瞪大眼睛看他,谢慎行看到他这幅表情心里就发软,吓唬谁呀,男人低头笑道:“除非可可是想让抱着出来,定从命。”
梁楚假装什也没听到,把脏衣服塞给谢慎行,善解人意说:“这衣服就穿天,不脏,你好坏洗下下就行。”
夏天梁楚穿轻薄,T恤短裤,两件衣服,谢慎行不用看就知道少什。
梁楚忍不住想笑,带着几分得意地说:“贴身衣服麻烦别人是不对,所以自己洗。”
谢慎行哭笑不得,啧声,看他脸‘治住你吧’表情,没有办法不配合:“哦,这还真没想到,你居然洗。”说完长长叹气,很失望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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