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牙熊嘿嘿嘿,咔咔吃饼干。
过片刻,板牙熊吃完饼干,说:“谢慎行
之前和荆文武谈话时候,还没有这深感触,谢慎行走不过是五个字而已,直到上楼来,来到两人朝夕相处地方,才恍然觉得:啊,真走啊。
板牙熊从梁楚兜里滚出来,担忧地扒着他衣服:“您是不是难受啊,那咱们关上门哭会吧。”
梁楚说:“不想哭啊。”
板牙熊说:“您不要憋着,会憋坏身体,反正没人看见,不算崩人设。”
梁楚摸摸它头,从地上捡包饼干塞给板牙熊:“真不想,差不多早有这个猜想,这六年来任务值都是个个往前走,从年后到现在更是点动静都没有。这几天突然往前蹿这快,肯定有大剧情转折在发生啊。除谢慎行被认回本家,也想不出来还能有什大事。”
援手,雪中送炭,人情债最难还,要真有这份人情,何曾不是多条倚仗和门路。现在倒好,想巴结都找不着人,就算见得到人,别人也不缺这份奉承。
荆卫刚拿着打火机,嗒嗒敲茶几:“是不是早说过,谢慎行不是简单人物,你们都以为他吃在荆家住在荆家,今天问问,谢慎行向你们谁张嘴要过分钱?个个自命不凡玩意儿,真当自个是人家衣食父母,啊?”
现在说这个有什用……
没人敢提,荆宏杰低着头道:“爸,们知错,您消消气。”
荆卫刚怒道:“说就是你!翅膀硬,嫌老是吧?!”
梁楚调低空调温度,外面艳阳高照,屋里凉爽极,梁楚坐在床上发呆,会想这凉快应该吃火锅啊,会想起谢慎行。怎说也相处六年时间,他又不是石头人,不可能点感觉都没有,个小时他还坐在车上,想谢慎行真是好大个禽兽。
等到回家来,别说禽兽,连人都看不见。
梁楚吹着空调,想七想八,也不知道该做些什,怅然说:“如果是个妹子,那要嫁给空调,空调真是世界上最伟大发明之。”
板牙熊说:“不对啊,您以前不是要嫁给床吗,您得先离婚,重婚是犯法。”
“……你懂挺多。”
荆宏杰声不吭,荆卫刚火气略消,靠在沙发上长长叹气:“早该想到,早该想到,小时候就那像……怎没费心去谢家问问呢,这都是命啊,真是命。”
梁楚听会,屋里人长吁短叹,谁也没有注意到他,就算注意到八成也是顿骂,荆家所有人里边,就他折腾谢慎行折腾最狠。要是谢慎行真上门报复,最可能被送出顶罪也是他。
梁楚慢慢走到楼上,推开房门,在卧室门口站几分钟,才缓步走进去。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没有什改动,只是掀开床单没有人铺,撒地东西也没有人给他捡起来,现在他上楼回到卧室,也没人及时送上杯可口凉爽冷饮。
莫名显得有些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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