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蓝衣弟子道：“鸿元神君软硬不吃，据说以前还有前辈在万兽森林呼啦啦跪
地，也没见他被讨好过。”
“……”方棋道：“
想估计是你们是先来硬
后来软吧，你那叫软硬不吃吗，分明就是打不过认怂？你认怂认输，不代表别人定要接受吧？”
几个小弟子：“……”
小弟子到底脸皮薄，不比他们师尊脸皮厚，个个涨红脸，呐呐不言。
方棋挺平淡道：“看你们几个是被某个上级派过来给洗脑吧，也是硬不行来软呗。其实挺能理解你们，脑袋提在半空，只有半是自己，头顶悬着把刀，不知什
时候就会落下来，要是你们，也会整天提心吊胆。”
条人命？该死不该死，根本数不清！他曾在饥荒之年，对父母将幼儿蒸食下肚，他都无动于衷，当时只要他施以援手，就能避免这个悲剧。鸿元君放任魔兽肆虐修真界，多少无辜百姓遭受无妄之灾！前科累累，满手血腥，你怎会帮他说话，他做得对吗？”
方棋摇头道：“这事儿是他做得不对。”
个最小弟子委屈道：“不知道乱世什时候才能结束，们躲到蒲江山快大半年，师父不准们下山，听说山下凶得很，民不聊生，每天都死成千上万人。”
又个小弟子道：“鸿元神君究竟是什样子人啊？”
方棋冷声道：“是什人你们不是比更清楚吗，自己刚才说什，忘？”
空气静静，众弟子收起傻乎乎笑容，不再装疯卖傻，雁文羞赧道：“你看出来。”
方棋木然道：“你们真当是傻？不过有瞬间还真差点被你们
蓝衣弟子往前蹲蹲，道：“嘿嘿，可那是传言啊，其实们也都挺好奇他，你不是跟他相处过吗，自从你再次入梦，们私底下直在讨论，怎会有人帮那个大魔头说话。”
“是啊是啊，”方棋挨着栏杆坐着，七八个弟子围着他蹲成个半圆，道：“怎说呢……鸿元神君……传他是很可怕，但你应该也知道，在以前，剑神和道神已经是顶级巅峰，后来鸿元神君出现，才有现在剑神之上，道神之上真神，虽然都是成神，但你也看到，鸿元神君以敌十，以敌百，都不在话下。”
方棋不动声色地打量这几个小弟子，虽然前面说话依然让人费解生气，但毕竟是鸿元做过事，这点洗不干净。而这几个弟子，大大方方承认鸿元实力这点，让他有点意外。
方棋想想，没有反呛回去，道：“是人都有善恶两面，他为什会成这样不用再多提吧。其实……他真很好相处，你甚至不必太用心，很小小手段，就能轻易讨好他，但是没人愿意这做。”
几个小弟子瞪大眼睛看他，雁文道：“你知不知道多少前辈因为他肆虐修真界，前往万兽神殿求情，结果他个都没见，那些前辈也个都没回来？这叫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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