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方棋斜着眼睛看他，道：“你不用说，自己捋捋。”
方棋本来还战战兢兢，怕得罪这个怕得罪那个，缩着头当乌龟，现在只需要稍微动
动脑子，就猜出来
个七七八八。
方棋柔声道：“这
说
话，这里是真实世界，《成神》也不是本书，那在这书里面看到所有事情，都是真实发生过？”
不知是不是他错觉，大殿里仿佛更静。
许久之后，峥云才叹口气，道：“没错。”
句话颠覆他世界观，颠覆对这个世界所有认知。
“你说什？”方棋楞道：“记得看过这本书，两本，《成神》和《神怒》……记错？”
“您不曾记错，”峥云道：“确实有这两本书。”
说完峥云拈个手诀，紧接着大殿外面跑进来白衫小弟子，正是才见过雁若，手里捧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本厚厚书籍，方棋瞳孔微缩，那个古朴简单封面他死也不会认错，就是成神封面！
比起般种马文，封面文字龙飞凤舞，封面背景花里胡哨，这个封面绝对是种马文封面里股清流，乍看还以为不是种马是正剧，他当初就是信封面邪，以为是正剧，以为作者老老实实讲个故事，谁知道这书有毒！看完生肚子气也就算！上部刚翻完，下部目录都没翻到，他就穿进书里……
去，再次开口不是这些老人，而是个中年男子，就坐在左手排人第个位置，四方脸庞，粗眉大眼。
方棋抿抿唇，心中有些担忧自己出言莽撞，前龙后脉还没搞清楚，人在屋檐下怎说话还这不客气？丹风真人都不想搭理他……
之前吃点教训，方棋吸口气，再说话时候变得很客气，道：“您请讲，哦对，您贵姓？”
中年人道：“是云淮剑宗首席大弟子，峥云。”
方棋皱皱眉，在场这多掌门长老，都是眼观鼻鼻观心，怎轮得上他个小小弟子说话？
方棋嘴角露出丝轻蔑，道：“知道在哪里。”
方棋从石椅上站起来，透过大殿往外看去，远处云山起伏，仙雾缭绕，
现在应该不是穿书吧。
雁若双手捧着托盘，递到他面前，峥云道：“您看是不是这两本。”
方棋下子沉默下来，掠过《成神》，直接把《神怒》拿过来，在手里略略翻，没有字，里面全是空白纸。
“没有字。”方棋把书放回去。
峥云道：“没……”
大殿里安静极，方棋越发觉得气氛古怪，点点头道：“峥云大哥。”
峥云道：“这不是本书，是真正世界。”
方棋：“……”
太扯！方棋差点笑出来，脸部肌肉抖啊抖，十分言难尽……书里人对他说，这不是本书，滋味相当酸爽和复杂啊！
下秒他就笑不出来，抽动嘴角僵在脸上，后背爬满细碎凉汗，峥云怎知道，他把这个世界看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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