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元在后面拿他外套追上去,拉住已经到楼梯旁人,“穿上。”
“就这两步路!”方棋啧啧啧,接过衣服披上,才重新往楼下走。
在柜台找掌柜买两床棉被,今天晚上正好用得上,明天也并带走。
回到卧房,方棋呼啦下地面,开始铺床,边道:“你睡床,睡地下。”
鸿元无可奈何看他,你怎能睡地上?
再饶他次。
方棋还在蹭袜子,男人无奈叹气,倾身过去时,宽厚手掌已经变成孩童稚小双手,替他把袜子扒下来,两只团在起扔在床尾。
方棋蚯蚓样,蠕动着往被子里钻,鸿元脱鞋上床,展开被子,把他盖在里面,又把遮住脸棉被往下拉拉,露出鼻子和眼睛。
方棋看着鸿元,眼眸闪着水光和不安。他小祖宗唉,怎老跟魔兽过不去,现在虽然不至于被魔兽吃,但要被魔兽碾磨稀碎,想想就疼,想想就怪可怜。
可这段剧情无论如何也不能跳过去,必须受这趟罪。
发粗重,失理智。就这样吧,把他攥在手里,把他压在身下,他不可能逃得开,占有他,重重侵犯他,看他因为欲望而细碎呻吟求饶,因为不堪重荷而哭红眼角脸颊,无力推拒他抵抗他,却只能被他更用力冲撞,叫到破声。
男人手掌覆住他小腿肚,带着股色情意味揉动,方棋不适往旁边挪挪,男人并住他双脚,他手掌又大又宽厚,虚虚拢住他双足脚踝,制止他想要继续挪动动作。
被扣住脚感觉很不舒服,因为难以动作而生出种被绑缚错觉。方棋胡乱蹬两下,抓着被单,用力往上蹿,人带着脚上去,鞋留在男人手里。
鸿元:“……”
方棋脱鞋,在床上继续不老实乱蹭,左脚在右脚上摩挲蹬动,想脱袜子。
鸿元闷闷把越铺越乱人推到边,先在地上铺层棉布,才是被褥,最后是床单。
方棋慨叹道:“们家鸿元真是心灵手巧!”
“……”鸿
方棋同(纯)情(洁)看着他,鸿元俯身与他对视,悸动难忍,看他含着水光眼睛像是带着小勾子,在他身上划动,忍不住俯身又去亲他脸。
方棋冷笑声,左脚右脚齐齐上阵,三两下就把人蹬下去。
“谁让你上床,不是说分床睡吗!给下去!”
鸿元:“……”
想到分床睡,方棋蹭从床上坐起来,趿拉着鞋就往外跑,冬天还没有完全过去,明天赶路话,骑在驴上不活动,又要冷得手脚都发麻,所以要带床被子搭腿。
鸿元浑浊眼神恢复清明。
不到时候,还不到时候。
这个人,天上地下就这个,敢对他发脾气,朝他摆臭脸,还会眉眼弯弯撒娇,是他最爱重最珍贵宝贝。他是如此得之不易,自然要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珍惜。
所有人都怕他。
鸿元深吸口气,压住汹涌而至情欲,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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