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前
庆岁寒先是不解,然后愕然——他忘记所有别心思,将他话想许多遍,才敢小心翼翼地问:“……故而,武林无凡人?既无凡人…难道是神仙不成?”
见他忘动弹,弦枭把握住那两腿间白嫩玉茎叫他继续动,般解释道:“武林是有那麽个武林,武功也是有那麽些武功,只是武功也有强弱之分。弱者能成就你口中那些拳脚功夫,强者亦能做到截金斩铁,可修到尽头,唯有修道。”
他有意将这炉鼎引入道中,话说得也比平常多许多倍,想到凡人常有将修士当作神仙之举,不由得晒笑声:“道修到尽头…呵,怕也算是仙吧。”
“怎麽样?你有意入道麽?”
许久之后,庆岁寒才明白什麽叫入道,可此时那匹宽阔壮丽长生画卷已朝他展开,其中之波涛汹涌、诡谲莫测远非其所能想像,可仅仅是丝气息,便足以引他入局。
到弦枭二话不说便弹指,脚铐上细链应声而断。
庆岁寒惊,含住穴裡肉根,倒是舒服弦枭。“你会武功?!”他惊疑道,倒未因链子断鬆懈,依旧是尽力让弦枭享受著。
被含弄成片肉红色乳肉带著水光被释放出来,弦枭嗤笑两声,下身也停下来,问:“何谓武功?”
“……听闻有武林江湖之说,其中习武之人皆高来高去,识常人不晓之技……”
“你见过军营,裡面兵士可有习武者?”
若说修道事上也有天之骄子,那麽未来终将成为黑圣天开山宗主庆岁寒恐怕也要算个——有那麽瞬间他感觉神魂直飞九天,心绪辽远——作为臣民人子,他曾恨君主愚昧,曾痛家仇无以为报,曾悔己身无能力挽,也曾经,因这世人之恶而心冷如冰。
可是这些在大道之前又算得上什麽呢?
他将高飞,他将凌驾己身之道,行己之志,无处不往,无往不至——
戏花楼并非他墓,那条细铐也非他锁。
是他躯壳成他笼牢,他从前所惑、所要,怕只是想超脱凡躯,窥天地之大罢。
“有。”庆岁寒疑惑道:“可凡人所习之武不过是拳脚功夫…”
“那军营内又可有你所说武林中人?”弦枭打断他,自己半躺半倚在床头,又捉起庆岁寒小腿,让他双腿踏前、背靠向后方地「坐」到他那阳具上。
这姿势不仅让两人面对面视线相触,还让那吞吐肉根湿腻*穴之美景也併呈到弦枭面前。如此豪放姿势连庆降霜都脸上烧红,颇为羞耻地抓住被单,怔怔才想起回答:“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他撑著男人大腿,十指之下全是坚硬如铁肌肉,连他穴裡含著那根也如此之硬…庆岁寒心跳得飞快,边浮想翩翩地腰臀轻扭,穴口缩张,好让男人瞧更尽兴,还要分出二心,思考著他所问是什麽意思,还有待会送走客人,他该如何戴著圈铐子在这个大冬天逃出酆城。
“那你便该清楚,「凡人」并无所谓武林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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