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坏你,放宽心。”
他未能多劝,便被那巨物长驱直入,要推却手也泄力道撑回地上,心想这人竟性急得未等到床上便要他…早知他便该给自己先上香膏,都怪是个白天,他竟然忘此事。
硕大冠部卡在穴口入两寸,男人忽地顿,语调
外人皆以为降霜公子入沉雁池后想必受番苦楚折磨才能拉下脸皮,屈辱地学习伺候男人那玩意,在床上又如何被玩弄著,哭喊至崩溃——但其实庆岁寒对龙阳之欢并无排斥,相反他常年严守家训学武习文,父亲严厉,禁酒色纵乐,习惯反倒颇觉得沉雁池那些调教技俩有些意思…
他也确实感受过侮辱,仅在那些人涉及他父母家族时,其他时候他这人也如他名号般,岁寒降霜,从裡到外都冷淡如昔,前秒还被操得像是难以承欢,下秒恩客走便起身整衣。
都说婊子无情,楼裡人更爱说那降霜无情无心,床上演得精彩,无非都是想早早解决客人偷得歇息时间。
庆岁寒对此嗤之以鼻——说得就像别人都没演似,再说他也不全是演,该爽便爽著,男人不都这样吗?何必掩饰假装清高。
可是说真,他爽时候不多……不过…庆岁寒又哼声,察觉到第二根手指也进去。
他气息不稳地说罢,略有些耳热。
隻手摸上来,先是捏捏他臀肉,也不知道对那些比雏雁结实太多肌肉有何感受,就摸到他穴口。
前晚上庆岁寒才与人玩过,那人阳物颇有些份量,床上又很是粗鲁,穴口难免就磨出点红,看便知是用过。
不过男人不介意,他伸指到庆岁寒面前,开口:“舔。”
庆岁寒知他什麽意思,从善如流地微启薄唇,先以舌接著,将整根手指从指头到指骨整根含入,纳在喉咙裡暖热,以舌上层唾液还啜出点声音,显得*荡无比。
“舒服…”他喃喃地轻哼,感觉两指搅动阵,又掰著穴看阵,没几下就弄出层薄薄*液。
男人掴他臀,语气带点热度评道:“都说男人肉薄,香道乾涩,看你这穴倒不错,还懂得流点*水助兴。”
“唔…那都是恩客插得降霜舒服,恩客若嫌不够湿,那边还有香膏。”庆岁寒媚著嗓子低低说道。
“不用。”
那隻手离开身体,庆岁寒正想自己是否能直起身,便觉个巨物抵在那裡。那尺寸顿时让他有些慌张,高喊:“恩客!求你可别弄坏降霜……”
男人感受会才抽出指,果然就往他穴裡去。
“啊……”庆岁寒叹息般从喉咙裡溢出声。
刚才舔指时他便发现,这人不光身高马大,连手指都比常人粗圈,光根手指入穴便比某些阳具短小之人更来得饱胀。
那长指在穴裡勾弄,弄到敏感处便惹得这具身体震。庆岁寒跪伏在那裡,几乎掰不住自己穴,他难耐地喘息著,发觉自己竟然来兴致。
这可真不寻常,他暗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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