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还有人搭腔,庆降霜心裡暗笑,嘴裡轻喘著故作哀怨道:“他们…匹兽形在上匹化作人形垫在下方,两根起捅进来便把挤满,却还有隻鸡巴长去操中间缝,硬挤进去…真是快要被他们弄死,小秦你难道还未被这麽玩过麽?”
这次他等得久些,才等来秦濯细如蚊蚋:“…只试过两根,第三根含住,就这样小子也已经觉得要死…啊!你别突然这麽快啊!”
庆降霜真笑出声。
不过很快他就被弦枭侧过身来,抓住条腿卡在中间借力,使劲快操起来。
顿时室粗喘轻叹,庆降霜偶然还趁弦枭操慢些时候去指点秦濯要如何收缩后穴,白狐插入时他就该放鬆,出去时要缩紧,操起来才够肉感,带劲。
几分,他几乎要把庆降霜腿折到床上,每下都从上而下狠狠钉入他体内,衝著那处媚肉蹭过去。快感如闪电连绵不绝,他突然这般激动,庆降霜除被操出些只会火上泼油呻吟外,转念就知道这人想些什麽,继而肉穴紧紧缠著他,湿著眼睛抬下巴:“你…你就是想欺负,看被群人操浪荡模样。”
“错,人类要是敢动你就吃他。”弦枭平直地更正道。
庆降霜差点忍不住笑出声,还好忍住。他眸裡全是媚色,神态倒是清冷,故作泫然欲泣状:“好吧,你就让野兽欺侮,看狼狈你就得趣。”
“宗…宗主…?唔……”
他转头,发现原来是秦濯在不远处喊道。
为示范他还亲自教学番——弦枭把他抱起来,自己坐下,然后让他面朝外抱成「小孩撒尿」姿势,穴口景象自然览无遗。
秦濯尴尬得脸颊都是烫,直在那喊宗主宗主,庆降霜还非要他看……等他定下心看去时,他才察觉还真有不同之处——刻意忽略掉白皙肉穴被那般黑沉沉粗长凶器撑开来视觉刺激,那根肉棒抽出时还真是乾乾淨淨,表面点水光也没有……
“弦枭。”
弦枭闻音知意,手抬将不算轻巧庆降霜整个抱起,那阳物「啵」声脱离肉穴,竟只有冠部点水光,而肉穴
这个年轻黑圣天修士显然还不懂床第间情调,正脸羞耻又略有胆忧地看著自己,倒像个忠心。
庆降霜朝他抛个媚眼:“傻瓜,床上就该说些骚话哄人开心,骚话会说麽?嗯?”
秦濯羞红脸,他人还在被白狐顶直摇晃,看著就不如庆降霜那边清晰猛浪,再看气势显然是他这边输。
那边弦枭还在脸「没听见你说是在哄」模样奋力操干,庆降霜指点完毕很快又回到角色,手指在弦枭结实黝黑皮肤上挑逗滑行,嘴裡却在喊:“有说错麽?上次那事你可兴奋不是麽?三根大狼屌在操,手裡有两隻,胸口还坐个非要挤奶子,你就佔嘴巴,搞剩下那些到处乱摸,摸著哪就操哪……”
“……那个…宗主是如何…嗯……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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