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时候将秦濯送去明释身边是送对。
他默默想,哼哼地将胸口送到弦枭嘴边,被识趣男人口含住。
讲些无法安插文内小背景——
1.很早以前兽植是分家,但是被人类逼(加上那时候兽修裡出几个特别强又有脑子)联合在起,到今天植修在外面走都是自称兽修(不过不多),达成和谐共生关系。古藉中所说万兽入道是个虚数,而且包含植虫人和兽,不过真很多就是。
2.弦枭他从来没有以兽型和庆总做过——鸟形没JJ。
“想改个名字还不成?你啊还是少说点话,好好喂就是。”
庆降霜话,弦枭向是听。
他掐著宗主那截细腰,趁著今天没人来跟他抢穴爽快地操弄起来,那和肤色样棕黑阳根直指上空,每下都让庆降霜坐到顶,熟门熟路地顶到他媚肉上去,十来下后便听庆降霜洩出小小呻吟,很浅很淡,也只有弦枭能听见。
作为黑圣天开山宗主入幕之宾不会少,但他只收兽修,植修与人修从来都是拒绝,这也意味著弦枭在床上看见多半是他在兽王宗裡同道,或是人身或是兽身地操弄著外貌很能唬住人庆降霜,兽性难驯,往往不乏激烈场面。
然而自从庆降霜修成游仙后他就很少能再被人肏出声来,偶然爽到极点时才会色气地哼个几声,可只有弦枭是个例外——弦枭也不太懂,想著八成是因为他操得庆降霜最多最熟他身体,但确实只有弦枭亲自来时庆降霜才会自然而然地洩出些浅浅鼻音气声。
当然,作为熟读黑欢喜天心经宗之主,他若有心应酬,吟技可是比红娘子都要好上数分。
“啊——你怎麽…”未想那边竟先步叫出声来。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庆降霜瞧眼,笑道:“可是快活?”
秦濯不答。
此时他被钉在床上,要推白狐又没力气,两条白细长腿被狐身拱开,臀间夹著根通红兽根,下下插入抽出,穴口被彻底撑开,水汪汪片,每下皆有囊袋拍击声响,又被兽根操出水声,见庆降霜瞧过来、还开口问他这种问题,真是又尴尬又酸爽,脸複杂欲仙欲死模样,庆降霜看著都觉有些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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