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张口,见没有声音,笑著伸出手来,大拇指与食指错,特别潇洒地比个……
数钱手势?
不!这是……秦濯脸烧起来,他想起这手势是什麽意思,不由得默默捂住脸蹲下来。
什麽意思?!!为什麽……为…为什麽?!
自己怎麽会变成这样!难道…真…真就吊死在明释棵树上?!!!
还想哄他,他不如塑造个更贴近现实形象,也许秦濯会买单。
“想必你心裡许多不解。”
「自己」站到秦濯面前,两人相隔咫尺,高矮,人惶惑不安,人淡然自如,如同照片分隔时空镜子。
“借势而来,此时此刻不便多言。”他顿顿,朝秦濯使个眼。秦濯怔,不由自主靠近些,便听他说道:“嘘,老大哥在看著。”
他用是英语,而且语速很快,可秦濯还是听清清楚楚,顿时脸上浮现怪异表情。
药渣变正宫这个突如其来变故搅得秦濯四周空间都动荡起来,秦濯感到无由来羞赧,仔细想又有种「本该如此」顺理成章感,但心裡却又有些不服………他纠结好会,之前伤感和悲痛都忘得差不多,才发现他已经回到庆宗主大床上,花香馥鬱,旭日微光自窗格浅浅斜入,而他正偎著白狐沉沉睡著。
白狐竟然也在睡,它手足两隻爪子都压在秦濯身上,将他压个实实在在。
秦濯打个呵欠扭头去看圣香,只见那个人形已烧到胸膛,正朝他微笑。另边庆宗主似是睡还不错,脸颊红润,而阿枭…那个黑肤大汉不见,取而代之出现在庆宗主身后是头比个人还大黑鸟——其形如猛禽,乍看似是种秃鹫,可那光秃头部上长是层尖锐竖起黑灰色鳞片,脖颈粗厚喙部如钩,长相和那大汉样凶恶得很。
可是现在它也睡著,宽大羽翼不自觉拥在庆降霜身边时,秦濯又觉得他看上去没那麽可怕。
“天香入梦,如渡来生,这就是闻香夜之
“咳…你也看见自己未来模样,就别老想著放弃修真…做人要坚持,要知道大道难行,你能入道其实是种幸运。体质也好,那些乱七八糟玩法也好,你都不需要太过排斥太过忧心。庆降霜其实人还不错,还有金莲子…他们并不都是外表那个样子,不过李玿还是算,你可以尽情讨厌他没关系…喔,还有你会长高,入道也不用担心啤酒肚和秃顶,真,没骗你……”
那人展示自己圈,见秦濯表情已经变成副「你在鬼扯」样子,顿时忍不住笑,心想自己以前确实如明释所说样,心思都写在脸上,在他们这种层次人眼裡看便知。
“对,最后件事……明释…”他稍微沉静下来,语气透出股沉重:“不要放弃他,秦濯,千万不要放弃他。”
“为什麽?”秦濯惊道,还未等到答案便见眼前这个自己身影渐渐虚幻,话也听不清楚。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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