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被他揉得不行,拉起被单想要遮挡。“就没说过!!”他嘴硬著,接著却嗯声,看著明释手盖在他两腿之间。
“说谎人类…可要被狐狸操喔。”
话音刚落,道白影闪进室内,略带无辜地看著两人。
那是隻银狐犬,当年他以为是隻小狐狸,硬要买下给默默做伴,结果却长成条格外巨大大狗……秦濯脑裡迷迷糊糊想著,被那头银狐犬看得羞耻不已,试图摆脱掉明释手。
那银狐犬大概以为主人在跟自己玩儿,汪声跳上床,脑袋钻进床单下爬到秦濯两腿之间,秦濯惊喘声看,那狗腹部顶著通红玩意不是阴茎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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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白髮金目明释淡淡瞧他眼,温文尔雅地为秦濯父母二人奉上暖茶,道:“两位大老远跑来也是辛苦,请喝口茶暖暖身子。”
喝什麽茶!秦濯就从来没见过明释会像这样照顾别人!!
“小濯怎麽对朋友这麽没礼貌?”秦父抿口茶,笑著朝明释道:“好茶好茶,看来小友也是茶道中人,请不要介怀犬子无礼,回头便请他为你赔罪。”
秦母止住眼泪也来笑著打圆场:“怕是角角刚睡醒不清楚,们先出去吧,待他整装好再来认人罢。”
明释还未罢休,他硬是将秦濯睡裤拉下,捏住脚踝打开他腿便朝那狗说:“你主人不认帐,们起把他操吧。”
银狐再次汪声,兴高采烈地便爬上秦濯胸膛,将他整张脸都压在雪白长毛之下,通红狗鸡巴「噗」声捅进那未曾开垦过后穴中。
秦濯个抖擞尖叫出声……眼前景物变,他才发现自己还在那大床上,腿间阳根已顶出袴间,白狐…白狐在旁边略有无奈地瞧著自己,而他手指间死死捏著白狐长毛,也不知之前做过什麽。
“…这是怎?”他喘著气惊魂未定,去看庆宗主,却见庆降霜比他还惨,张妖艳面容脸若桃花不正常地红著,额角鼻尖都渗出汗来,浑身锁链被绷得死紧——秦濯此时才大约猜到那些锁链不是要对宗主做什麽,而是算作种
“…不…妈……爸!?”秦濯徒劳地喊著他们。爸妈那不古不今口吻令人恐惧,明释出现更是打破美梦…秦濯瞪著他,咬牙:“你又做什麽?为什麽爸妈他们……”
只见明释慢条斯理地走到床前,隻手搭上秦濯脸颊。他手被茶水暖得正好,乾燥温热,秦濯却无法完全信任他…
“把你救回来,你干嘛无缘无故生气?”明释勾起嘴角,手指刻意地摸到小小耳垂处揉揉,揉得秦濯脸皮僵硬泛起红晕。“不是说,救你便悉随尊便,为奴为婢再所不辞…麽?”
“什麽?………哪有这麽说过……”秦濯心虚地侧过头,容忍著他手越来越过份,顺著睡乱衣襟处爬进去,情色地捏起那颗乳珠。
“你再仔细想想?你真没…说过…?”明释吻印在额角上,不是嘴唇却格外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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