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此地主人他实在是答得不多,称得上惜字如金,大部份秦濯只能自己去想、去猜,才大概搞明白这是个什麽样地方,之前那裡又是怎麽回事。
在他想来,竹屋那裡便是个简单笼牢,用来软禁些无害金丝雀,现在这处才是明释真正住处,没有又高又狭窄山道入口,位于白玡山主殿之后,是个正经住所。
这个猜测很合理,无论怎麽看,地理上、美观上、居住痕迹上来看都该是此处更似个兽主该住地方。
只不过——他根本不知道这是明释三十年后第次回到这裡。
秦濯从未在床事以外如此久地与明释相处过,刚开始他还在看白狐在做什麽,渐渐地便忍不住偷偷打量明释。
而恶劣地断绝他想法:“予想必连夜好梦?”
秦濯愣:“你怎麽知道?”好不好梦他不知道,但昨晚他确实睡很好。
“因为你竟异想天开。”明释恶劣地笑道。
连白狐都嗤笑声,尾巴扫秦濯脚心跳到地上。两者将个敢怒不敢言秦濯领出房子,秦濯才意识到这裡竟已不是竹屋。
只见,林有雾兮如晨朝露、绿毯白花蝶舞翩然,鸟语花香派和乐,说是仙境亦不外如此。再看此处亦有道河流蜿蜒而过,却没什麽山洞温泉,只在屋后积个池塘,池内游著尾鳍漂亮大鱼,岸边种满灌木爬藤,在这个四季如春冬天竟开著片粉紫交错花朵。
这个人…这个目前作为他「主人」男人还是看上去如此似神仙人物,然而今日明释似乎有著心事,秦濯试著问,他却回道:“会儿带你去见娘。”
“啊???”秦濯慌秒,闪过许多念头,源自那重重违和感——他从未想过,修士也是有父母。
似乎在他看过修真小说中,修士要麽无父无母孤儿出身,要麽年岁已长父母老逝,因此当明释提及亲娘,他才忽然意会到:啊,眼前这名仙人下凡般分神兽主竟然还有个娘。
他略作斟酌,试探道:“兽主…主人可是家族兴盛,长幼众多?”
明释却是误会,想想,将他从水裡提出来,微笑安抚道:“无妨,你入山时间尚短,待炼体后可带你下山
“那就是山木通。”明释指著那片如锦花朵道,秦濯茫然地问:“什麽?”
“就是你背上百华图本性,铁线莲。”
衣衫高雅清研公子抱著狼狈不堪青年到池边,起初秦濯还以为他要像在竹屋那裡般将他丢下水去,却见明释不知怎变出个木桶,两指併从河裡引出股水流满木桶,然后秦濯眼看著桶清凉河水眨眼间飘出微薄蒸气,竟已是热好洗澡水。
他入去时水温正好,原以为要满溢清水也只满到桶边便不流,秦濯浑身舒畅,精神却有些亢奋,又是好奇地看那溢不出去澡水,又贪看生机勃勃自然风光,差点忘自己是来洗澡。
明释当然不会帮他洗,他只会偶然回答好奇起来秦濯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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