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秦濯满身都是他气味,他在自己怀裡如同幼崽信赖母兽般放鬆著,明释莫名地觉得自己有些贪恋这种滋味,为此他甚至压抑下心底汹涌著「把他操哭」、「把他弄坏」、「折磨他、吃掉他」之类呐喊,安静地听著那道浅浅呼吸变得悠长连绵,不知不觉嘴角蓄起小小笑意。
白狐走在他旁边,安静得像道影子。它没有看明释眼,待走到条分岔山路时它毫不犹豫地拐上另条道,倒是把略有迟疑明释落到后面。
瞧著白狐背影越走越远,明释那张白玉般雅致无瑕脸上忽地绽出
操又操,他试著抗议下又放弃,仅仅虚弱地问句:你分身搞你也会有快感吗?
明释回答是:无论用什麽搞你,只要是做便能令称心快意。
秦濯没话说,彼时明释正试著与自己分身起把阳物挤进他嘴裡,而秦濯身后白狐,那隻狡黠沉默狐狸正在偷偷变大,好让自己仅仅根便能将秦濯撑到呜咽求饶程度。
最终除白狐把秦濯堵好阵子以外,两个明释无师自通地选择起射在秦濯白淨小巧脸庞上,射之前还故作温柔斯文地叮嘱他千万别吃到,那模样就像名德高望重老中医叮嘱病人似,做事却令人无法直视。秦濯羞赧地闭上眼睛,任由那些液体挂在他睫毛、脸颊与嘴唇上,它们彷彿有无由来温度,路烫到秦濯心裡。
他久久说不出话来,等著明释将他东西抹在他嘴唇上,然后又抹在他嘴巴,涂得他胸口到处都是。
当明释把他裹进袍子裡抱起来,秦濯感觉自己像是全身孔洞都在往外漏著精液。白狐将他灌很满,明释每走步他都会被颠出些,沿著腿根儒湿裹身宽大袍子。
袍上有著明释气味,那股与白狐相当相似奇异芬香,但此时更多是精液腥苦…明释、白狐…还有自己。
秦濯将脸在明释胸膛上蹭蹭,听到稳定有力心跳。那声音打著拍子,他睡下午补回来精神又再次消耗得差不多,也懒得去管自己到底身在何处,明释又准备把他带到哪裡,摇摇晃晃地陷入昏沉中。
事实是,他其实未被明释带得太远——当明释跟著隐蝎与鬼蝎找到毒蝎窝藏处时,他们表情可是精彩得足以当作他们遗照。明释懒得理会他们怎麽想,他将拷问与处理贼赃(包括那隻小青狐)事情丢给红娘子与绕青竹,便回去山头随处寻个山洞演场戏,除试探秦濯以外也是恶作剧心肠,想要看小宠被逼到极点时是个什麽表情,对著别人时又会否有什麽不同。
他还记得那个黑暗山林河流旁,奄奄息青年裸身倒卧水中,当他瞧见自己时眼裡闪而过光辉和失落,还有那推却时柔和……他看见是个安然赴死人笑容,它漂亮得耀目,那刻明释便想将它好好收藏,只有自己个人知道,谁也不与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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