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当然也不是想真知道谁大谁小,个急不及待地把阳物往他嘴裡塞,另个掐住他腿根,什麽润滑也不做,猛地便插进去。
秦濯啊声鬆正要咬下牙关,那根等著肉棒正好塞进来,抵在他舌上。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如此境况,额上渗层冷汗,泪水也在眼眶裡打圈,倒不是觉得被辱没清白,而是颇为责怪自己决心不坚,修练不甚积极,也未曾努力与明释打好关系,不然今日就算打不过他们也能唬弄得久些…若是…若是仅仅羞辱他也算,还不知道之后他与那小狐会被如何对待……无论如何…他该寻个机会放走小青狐才对…
彼时腿间肉物横衝直撞操起来,每下都打在他敏感处上,秦濯闭上眼睛不作反应,任由自己被操得呜呜闷哼,准备强行忍过这场。
未想那身后不知是谁忽然开口:“大哥,看这骚穴还吃得下另根,不如让小弟也舒服下?”
人在约好之地埋伏,等接头后便反抓波,解药自然到手。
他这麽想时候也没想过明释愿不愿意为他小命冒险,也没想过计划会不会顺利。如此单纯想法在三人听来自是有些奇怪,便见毒蝎拍桌子,冷哼:“那御祟若不肯出来们岂不少份分钱?你若没有御祟把柄们兄弟三人还是先拿你取个乐子罢!”
说罢起身,走到秦濯腿间,掀他衣摆,见他裡面空荡荡光裸双腿绷得紧紧地,倏然笑起来:“哈!两位弟弟来看,这男宠确是个肉鼎儿,还习惯不穿下裤呢!”
那两人也去看,装模作样地连呼浪荡,秦濯被羞辱得脸色发白,嘴唇都快咬破,未料竟有人猛地掰开他臀肉,瞧眼大呼小叫道:“你们瞧,这屁股都被操开花!小骚货,快说说看兽主那物到底有多大个儿?竟能把这裡撑成这副样子。”
秦濯翻个白眼,心想若是明释个也算,可他偏爱跟白狐起操他…虽说白狐总是很体谅他,但两条粗大肉棒还是足够把他撑出点痕迹来,尤其那裡,痛倒不痛,可往往要花个两天才能恢复如初。
“也好。”
秦濯还未睁眼,便觉得自己被抱著翻个转,他嘴裡还含著根肉棒脖子差点没折,便被第三个人掰开臀肉,不由分说硬插进来缓缓顶弄。
两行眼泪被顶出来,倒不是因为痛得受不…如他们之前所言,那处地方被折腾得足以容纳两根阴茎,这两人都没狐狸和明释大,他还受得住
他自然不会把这些「内幕」说出口,只说:“大…大得紧……”
“有多大?听说那御祟乃是兽修?他可是用兽形来操你?”
未待回答又有人问:“这般说他不就是狗日吗?人鸡巴还能满足他?”
说罢还脱下裤子让他评评:“你来看看,是大爷这根粗,还是那兽主大。”
三个男人各自亮出粗幼大小不阴茎,秦濯看得阵作呕,眉头已经不自觉间皱得死紧,脸厌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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