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候他们正处于小河下游,渐渐走进竹林夹道阴影处。这条狭窄河道比凡间冬天还冷,河底无鱼无草,两岸不见正常青草,只长著些萤蓝色细小绒绒东西…圆滑光秃,有点像某种菌类。
若秦濯还清醒著,他便能估算出沿路温度下降得不同寻常快,不过短短百米,到这裡四周已冻出层冰霜来,冰棱舔满岸边竹子,不知为何,当寒霜冻结竹子后上面隐约绿色隐退,反倒浮出层诡秘紫色来。
然而最该先冻上河水竟然尚未结冰,寂静无声地慢慢流淌向不知名方向,它太冷,冷得秦濯也没精神扑腾,神智稍微冻得清醒少许,将自己蜷缩得很小隻,紧紧地躲在明释怀裡。
可是明释怀裡也是冷,他甚至能感觉到这个人体内有另种阴寒东西在散发著……秦濯冷得昏昏欲睡,浑身发颤,却下意识更加用力抱紧明释。
他也许比自己更冷。
足,直接吞食之精血可能会有害处。”
“…就这样?”秦濯不能理解地问,他被扯著往小河地方走,忽然觉得身体有些发热。
那是撮火苗,秦濯能感觉它正在加热,这时候明释把他拽进河裡,清凉水流缓解些热度,他浑身跟没骨头似地软倒在水裡,十分不愿意再往前走。
为此他甚至开始耍赖:“这水…好舒服,们就在这裡…哈哈哈……好不好?”
秦濯痴痴地笑起来,整个人处于种宛如磕药状态,瞧著明释样子也格外顺眼,把搂住要把他拽起来明释脖子,软若无骨地挂在他身上。
秦濯迷迷糊糊地想著。
在如此冰冷河水中明释似乎也无法走快,但路其实不算长,他步步地,便进入片被密密麻麻竹子隔绝世界。
到这裡河水积成寒潭,因寒冷变得沉重水流往下沉去不知去向,那些还不够冰冷便形成小片池子,出人意料地白狐就浸在池水中央,闭目沉息著。
白狐温暖烫热皮毛早已深深根植入秦濯印象中,他欢呼声,不管三七二十扑向白狐,白狐彷彿早有所觉地睁开眼,厚长狐尾捞,没让秦濯碰到点池水捞到背上。
它体形此时大惊人,比头大象还要大两分,秦濯在它背上点都不怕掉下来还能滚两滚,拼命把自己埋在皮毛裡试图
衣襟、脖子都被抱紧紧,险些便不能呼吸。
已臻分神明释自然是没有被勒死烦恼,秦濯体重对他全然不是个问题,他手搂住青年细瘦腰,硬生生拖著个人往山洞反方向走,即使秦濯踢起水花,也无从防碍他动作。
“不…们玩水…呼……”秦濯傻呼呼地亲他脖子,玩不亦乐乎,然而这水温度渐冷,冷得他开始有些受不住,抱怨道:“好冷…暖气没开吗……唔……”
暖气?是什麽?
明释略有些困惑地想,想归想,他还是毫不客气地回句:“你需要再冷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