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够他这羞得要死模样,明释悟得其中趣味,又将那柄首插回股间穴内,就著滑溜黏液顶进去,缓缓抽插起来。
这鞭本身便是*物,柄首许是考虑到其他用处,也是雕得圆润兼有微凸弧度,此时插进穴内凸起处正好顶著那肠壁敏感点,以秦濯刚受过鞭子敏锐五感哪忍得?纵使明释弄得不算重也已经三两下曲成隻虾子,抓著明释胸前衣襟不能自己地呻吟著。
明释如抱孩童,慢条斯理地将那柄首大半抽出,又在秦濯恍惚眼神中整根顶至深处,任由鞭首带出*水浸湿衣袍,此般重覆著,只为贪看他眼中那不能承受般颤慄。
这麽抽插十数二十下,眼看明释似要不觉疲劳地玩弄下去,秦濯心中哀叹声,挣扎著撑起身来亲上明释唇瓣,软声撒娇:“请主人…要做便做…不要这般折磨秦濯……”
他未看见明释眼中惊讶,但嘴唇相触处温软美好,他便讨好地再亲亲,又将自己往明释身上凑,祈求地望著他,希望他能给个痛快。
”男人慵懒应道,那鞭上毛绒来回蹭动乳珠,逗得秦濯眉头轻皱地求饶:“主人……今天实是不能行…唔……小……难受……”
他无力阻止,只能看著男人置若罔闻地继续以鞭蹭动,挣扎著扭动腰肢,被逗弄得气喘连连才等到明释调转没有绒毛木柄鞭首往下移,拨弄他半硬阳物。
秦濯长呼口气,觉得只要没有那些绒毛切好说。接著他又发现事情不像他想那麽好——他眼睁睁看著明释用木柄玩弄他阳物,那插著栓子可怜兮兮阳物通红萎软,被锁龙栓强行硬撑著,就如他本人样已是疲累至极硬不起来。
再怎麽说,硬不起来还被这般玩弄实在是太羞辱人。
秦濯无力反抗,喘著气看明释不厌其烦地移动木柄,羞惭求道:“…别这样…好吗…”
明释捻著鞭首末端,与秦濯对视著缓缓抽出,看他那荡漾表情,忽地低头靠到秦濯耳边,用那与平日迥然不同态度邪气地道:“想用那鞭子抽你穴,抽到高潮。”
秦濯背梁颤,感觉光听这话就能听出高潮。
可是…他红著脸颊无力地仰视著明释,虚弱道:“那便…请主人明天抽罢……小实在吃不住这鞭子,今天要抽话…就暂且用主人大家伙鞭秦濯穴好不好?”
骚话谁
“你这小东西倒是意见颇多。”明释望他眼说道,见他眼眶羞红疲软无力样子又实在欢喜,便不再挑弄那软物,木柄往下,稍用力圆润柄首便顺滑无比地没入穴口内。
秦濯声惊呼,还未说什麽,便见明释又将柄首抽出递到他面前:“方才见你叫得痛快,未曾想到你己被鞭出穴*水。”
看那木柄上满满层透明黏液,不是他几番高潮后肠液是什麽?顿时秦濯羞得红个通透,哀求地叫道:“兽主!”
“叫主人。”
秦濯憋憋,糯糯地道:“……请主人饶罢,太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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