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浪叫声,这次未等他答应陈裕便又是鞭,然后又鞭。
接连三鞭,秦濯叫都没法叫,呜呜呻吟著,抱著竹子轻轻颤动,应是又高潮。
他被上锁龙栓,只要不出精,这种高潮倒是没什麽,不过是苦些,春情难
陈裕目光移到秦濯胸口,那双嫣红乳珠虽说有些时日未被把玩过,但仍然能看出些痕迹。以他之能,轻易便能闻到这师弟身上满是兽主气味,就算师弟再可口他也是不敢染指,倒是能助这师弟再惹人许多,好让兽主更得滋味……
如此想罢笑道:“可还忍得?”
秦濯闭上双眼,浑身酥软快感电流般转几转他才勉强下去,平伏后嗡声说道:“…可。”
“此为第二鞭。”刚才那鞭只当测试,这鞭陈裕便是用上七分力。
——这鞭真是不得,鞭下去就像那日被明释与白狐起顶到深处般,不光如此,此鞭触感细腻,勾起体内酸甜苦辣,落点如遭雷击,体内却爽快异常……秦濯瞬间软脚抱著竹子滑跌在地,阳物硬起颤颤,竟然已经高潮。
裕鞭首指向秦濯胯间,未待秦濯回应,竟踏前蹲下,捧起秦濯阳物察看起来。
“师兄!请放开!”秦濯大惊失色,那物握于他人手裡又不敢退缩,吓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这小师弟也太单纯。
陈裕心裡想著,放开那沉甸甸未勃阳物,笑道:“别怕,只是想要看看此物为何材质…唔……兽主当是对你极好。”
秦濯满头问号,不知道「好」在哪裡。
他气喘嘘嘘瘫坐会儿,才回过神,见陈裕正瞧著他笑,当下脸红耳赤,抿紧嘴角不知该怎麽办。
“师弟可还受得?”陈裕没说别,只是继续问。
秦濯体会下,他刚才出身热汗,注意力集中后倒是真觉得五感清晰些,就像榻上那时样,此刻他隐约觉得眼耳口鼻皆嚐到新鲜之处,背后鞭痕亦越加敏感。
“……请师兄动手。”强行无视羞处,他站起来抱住竹子,再次开口。
陈裕点头:“那便抱紧。”接著又是鞭落下。
“这狐毛变化之物…呵,而且还贯注精纯灵气方能养身又持久,外加气息……”陈裕自顾自地唸唸有词说半天,秦濯问他也不解释,只说以秦濯修行尚不能明,随便指棵竹子:“正好这裡种片淨竹,就抱这根罢,双腿略微打开,这便开始。”
“淨竹?”秦濯走过去,随口问道。
“仙种青竹并非凡物,竹液可淨魇物,竹音可静心神,外界株难求,也只有兽王宗底蕴能让御祟兽主在这裡种得大片当景色赏玩。”他羡慕地说罢,见师弟已抱住青竹,陈裕唇角蓄笑,耍个鞭花道:“准备好罢。”
语罢忽然鞭甩落那嫩白背脊,惹得秦濯「啊」声叫出来。
这声惊叫中并无苦痛,倒像是床第间那浪叫,酥媚婉转,青年嗓声清脆,衬著那惊讶妩媚表情便是容貌不算艳丽勾引也能惹得人食指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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