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明释不想梅开二度,以他之能干上数十日夜都是无妨,只是如他方才所说,秦濯尚未正式筑基人道,似他这般分神期修士精气不是秦濯这个小崽子能随便消化,即便并未行双修功法只是简单地留精允他。
若不是自己有些特殊,秦濯也刚经历破后而立转化,这次欢好便足够他爆体而亡。
明释收拾好自己,继续表人材模样坐到榻旁,看那小宠被白狐干得颤颤,刚高潮后身体泛著层粉色,潮红处艳若桃李,呻吟如泣似哭,透著股被情事欢爱喂饱媚意。
……这便是媚骨之力吗?
明释思考著,手指下意识抚弄秦濯背上那幅显露出来百华图,上面纤细长藤伸展开来,刚长出花苞又开得点,衬著之前大开那朵,在血气滋润下摇曳如真花般,透著暗暗淡香。
秦濯神色恍惚想又想,想起那张梁人蛇交构后背上绽放花儿…“唔…可是……男子精气?”
“精气不分阴阳皆可。”只是既然阴阳该可利用,修士为争朝夕,黑圣人那伙人便多半荤素皆宜,只求修为比别人快些,求道路上能走远步。
明释抚著两粒被他蹂躏得楚楚可怜乳粒,按将下去,下身插得急速,嘴裡倒越淡定:“百华图需无数精气炼化,百华图开则修为盛,百华图萎则主体亡。”
不知他两做什麽交流,白狐将兽根抽,留得明释人佔秦濯穴,用些许力,操得秦濯上下颠著,那物怒勃蓬张,堵得肠内满满当当。
根当然没有两根刺激,但人时更方便大开大干。秦濯顿猛操顶得连声惊叫,清晰地感觉到那物越来越狠越来越热,似是……似是要射。
白狐可比人类直接多,它也不考虑什麽姿势什麽情趣,只味晃动有力兽腰,让自己插得更深、操得更快。
秦濯正处于过度敏感不应期,肉穴绞得兽根死紧,白狐喉咙裡咕哝著,每下都将那狰狞肉根抽得大半再整根捅到尽头,下腹两枚毛绒兽丸打在白皙屁股上啪啪有声,衬著水声更加动听。
明释微笑瞧著这景象
待再来几十下顶弄,明释将他后腰往下压,让他几乎整个人被根肉棒贯穿,同时股热流打在敏感肠壁上,伴随著秦濯呜咽声灌进他体内深处。
修士精气比常人更多,秦濯不自觉地继续运随心法,便察觉那精气确实在融入自身,顺著经脉血肉渗进体内每处,浑身充盈鼓胀,毛孔舒张,化作暖流直冲丹田…竟然便是个哆嗦——高潮。
这种无法射出高潮秦濯早在那剔玉池时便经历过,但都不比这次来得凶狠。他尖叫声满心欢悦,高潮时后穴绞得死紧,明释罩身其中忍不住又顶顶,真真将最后点精气都留在这身子裡。
“好好,你倒是爽得很。”
他将自己抽出下榻,秦濯还未软倒白狐便跳到榻上,接力将那腥红肉锥直接插入白嫩股缝间,正好将流到穴口精液全数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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