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释勾起嘴角,觉得甚是好玩,鬆开这小宠慢条斯理往树旁那卧榻坐,朝他召手:“那便当检查这些日子功课。”
个男人,地主大爷般坐那,等著他跪在两腿间伺候……要是以前秦濯肯定脚踹到正中喊滚。
已经被「逼良为娼」秦濯畅想下,缓缓走到那明释面前,憋口气,勉强控制自己膝盖弯,缓缓跪下去。
他颤著手去掀明释衣摆,稍稍感
“想?或不想?”然而男人作风和山洞裡样,非要逼出他个答案。秦濯感觉到腰间透来力道,犹豫地喊:“御祟…兽主……”听他之前话,这人应该就是正主吧?!
“御祟乃道号,吾名明释,然……你在学会伺候人前只能唤主人。”明释笑得斯文,隻手已经探进秦濯衣领把玩那胸前软肉,脸上却是嘴角勾著,莫名地俊逸又邪气。
秦濯抿紧唇忍耐著,他已感觉体内情欲不由自主地被挑起,嘴巴却还很硬,偏不想叫那两个字。
叫什麽主人!他个现代来,哪有什麽主奴观念!这多羞耻啊!
明释偏过头,看著这僵著身子要摔不摔小家伙,也不知道他哪来这身硬骨头,都操个透还想较劲。
,仍然觉得有趣得紧,忍不住又笑几声,滑下树来捏捏秦濯脸颊:“你可真好玩。”
秦濯:………
被人当小孩捏倒算,总比被人当妓子睡好些。
不过那堆听起来很响亮名头是什麽?!他不会是得罪几位大手,改天会被寻仇吧?
“明明…这张嘴还是很会叫不是吗?”那书生般潇洒公子长指往下移捏住秦濯下巴,逗猫般小指勾骚骚他喉咙…秦濯忍不住吞口口水,看著他长指继续往下,往胸前寻著那小点拧…
想他明释从小就是兽王宗少主,论身份与实力,从来只有别人见他主动屈膝行礼,想当他奴隶多去,竟然遇上个他这麽和气宠著还不肯乖巧听话小家伙…
也对,不然也不会被黑圣天搞成这副破败模样。
——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裡跟散功残废没什麽区别秦濯想又想,还是说服自己人在屋簷下,就当是SM情趣…咬牙:“主…主人,……”
他闭上眼,想起山洞裡这人也强迫过他,不顺著可能会更令他难堪……想到那过程,他支支吾吾地挤出后半句:“……愿为主人…吹…吹箫……”
说罢已是面红耳赤,就差冒烟。
“唔……”薄薄潮红漫上脸颊。
刚才他笑得爽朗时还不觉得,此时秦濯倒是想起眼前这人可是结结实实「强」他凶手…腿软,差点要跪坐地上。
“这麽快便想与吹箫?”男人微挑眉,故意误解道,长手揽住秦濯腰,没让他整个坐下去。
秦濯花几秒理解他意思……嗯,以自己身高坐到地上,那嘴巴岂不是刚好在男人胯间……唉…
想明白后他喉咙莫名乾涸,脸烫心跳,头都不敢抬,怯怯地不敢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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