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娘子双杏眼扫他几次,想个主意:“且听叫次,你得让声音从体腔裡透出来,幻化勾人媚态…像这样———”
她轻吟声,简单个气音,秦濯瞬间瞪大眼睛,差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这红娘子本来嗓声如成熟女子,丰腴酥媚,转音处灵巧动人如赋音律,可是这声…从细弱无声到实在鼻音,已经完全变成秦濯自己声音!而且那股子从骨头裡透出情色既不会让人觉得他太女气,也不显得粗鄙*俗……秦濯几乎从这叫声中看见自己正在红鸾床帐中被男人压于身下,翻云覆雨间还要伸出长腿勾人腰身往裡带骚劲,脸上却是如少年般纯真泪眼朦胧,又清纯又骚浪……
他想得入神,那画面中忽地还多头狐狸,挤著要和男人起操他……画面多许多不可告人戏份,秦濯顿时脸色通红,醉在当场。
“醒醒,你可听得出用多少种腔调?”红娘子皱眉弹指,股气劲弹醒满脑子幻像秦濯。
秦濯直愣愣地看著她,双眼发直,脑海裡红纱床帐与白狐毛交织叠起,哪裡还听得懂什麽腔调?
“你待如何?”她提醒道。
“…秦濯愿跟红娘子学习……”兽主冷冰冰警告秦濯还记得,想来那人安排也轮不到拒绝…秦濯强迫自己扳著脸,用微弱声音点点把话挤出来。
现在学这玩意,以后找机会再学些更高深术法,再想办法离开这裡也不是不可能。
那声音太细小,偏偏又强作正经,听进耳裡羞意深重,红娘子忍不住想逗他,调笑道:“学习什麽?你嗓音这般低微,难怪要被嫌弃。”
“学…学习…”秦濯觉得自己脸越烧越烫,再躲下去可能就没勇气面对红娘子为难,续把心横,喊道:“学习吟技!”
红娘子抚额,挫败地想想,决定回去跟姐妹商量下怎麽让这朽木开花,伺候好她们难搞大少爷。
这麽想定,她佈下功课,要秦濯每天练嗓音,便风风火火地红光闪不见。
秦濯:…
这声音够大,把红娘子逗笑几声。她受命来当那老师,不敢玩得太过份,笑罢便回到正题,才总算滑下树摆正姿态:“好罢,今天便从腔调音准开始,来,跟著这几个调子来声。”
语罢她不知取下腕上戴著铃铛链子,手掌翻,那金链子变成具手掌大金属器物,上面挂几个铃铛儿,每个大小不,稍弹指便随气流发出清脆乐音,竟也是每声不,更神奇是永远只有被弹中那个会响,其他即便晃起来也默然寂静。
秦濯看得新奇,他开始紧张地跟著啊几声,发觉这不是跟前世音乐课差不多?完全就是练嗓子嘛,便渐渐放鬆下来。
第遍叫完红娘子皱起眉,不甚满意,让他又叫遍,听罢忍不住抚额轻叹:“你呀,可真是完全不懂腔调美感。”
秦濯很委屈,他个大男人被硬上也就算,还嫌他声音不好,他又不是天生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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