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眼浅,想著想著又有点想哭…他非是仇恨又或者其他,只是…只是不知为何会沦落到这般景况。
命运无理,天道无情,他这蝼蚁般人随谁都能摆佈番,
他尽兴男人还未,秦濯浑浑噩噩不知被折腾多久,终于听见男人声低哼,那磨死人东西狠狠顶几下插到深处抽动…秦濯腹中鼓胀,看著男人舒叹地射罢抽出阳物,他股间穴口空,少堵塞之物那腹内浊液顿时汹涌而出湿整块青石…
秦濯被刺激得时提不上气来,眼阖,这次是彻底昏过去。
………………
这次再醒时他已离开那个有著温泉洞穴,往四周看他分明正躺在竹屋裡那月白床榻上,身边空无人,也未觉自己变成鬼奴,总算安心地鬆口气。
山谷空气清新怡人,四周平静,秦濯稍作冷静后发觉喉间疼痛,浑身也甚为酸软,尤其那下半身,时未能起身,软在床上有些茫然。
拒,当秦濯双腿被压在胸口抽出再顶入时根本无从逃避。
“与这白狐哪个好吃?”他戏谑有礼地调笑秦濯,秦濯被他问羞得快要昏过去,咬住下唇并不作答。
这人与白狐不光副阳具生得不同,作风也不儘相同。男人操阵,忽地顶至齐根后不再抽弄,在裡头缓缓转著圈,点点研磨秦濯肠壁敏感之处,弄得他呜咽叫嚷也不理采,直到秦濯忍不住尖叫:“好吃!”
“哪个好吃?”
他把个秦濯操弄得细緻磨人,寸寸地欺负他,秦濯几番夹紧肠壁试欲索取更多快感也未能及,又崩溃地哭起来。
瞧他都干什麽?
他曾经凭自己努力维持著小小事业,不算意气风发但好歹是自食其力,短短生中未有执著之事,也未有心爱之人,熟人常说他淡薄过头留不下女生,亦有人骂他不求上进,可他觉得自己生活无忧,平淡过日也挺好。
但瞧瞧他现在………秦濯在脑中转圈,发觉最适合形容自己现时词彙竟是「性奴」两字。
之前那些事在心裡过遍,他突然惊觉自己这算是…被轮吧?
而且还是说与外人知也不会有人同情他事。
“真是…你就该让人操死不可。”兽主喃喃道,不再与他为难,小幅度专心抽送起来。
“啊…啊………”秦濯叫得连自己也觉得骚气。
他也是没办法,那穴就这麽小点,内裡早被大股兽精烫得软滑温热,又满又胀,待弄得数十下他又想射。那兽主似有所觉,将他压在石上狠命操干,旁边白狐那洩过阳物已收入皮囊中,此时也未閒著,大脑袋挤到两人间去舔秦濯玉茎。
秦濯哑著嗓子连声尖叫,下身酥麻得不像自己,在波波抽插舔弄中被送上云霄,四周景色皆混乱片,唯有*声不绝于耳…未有多久他眼前黑,竟像断弦般失知觉。
待他醒时方知自己昏过去,只是他好像未昏多久,醒来时还在那青石上被操著,摸下身冠顶便溢出小股清液,竟已无物可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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