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九天引雷木啊!听说这是当年金乌老祖飞升站立之地,不知是否真。”
秦濯听见轿旁个少女之姿女修惊叹道。
他在门中日子也有年,偶然听过些修真界逸事,因著黑圣天与兽王宗两宗交好,故又以两宗之事最多,像是这金乌老祖是吞日、噬月天狼夫妇创立兽王宗时元老,修烈阳焚天之道,证道时造就焚华七山域,距今也有万年,早已是神话般存在。
说来这修士岁月漫长,大陆上修真门派亦历久不衰,然而从那极早远古洪荒时代流传下来门派却是少之又少,箇中原因已少有人知晓,有人推测约莫是发生过场大战,或是什麽天灾人祸之类,却无人能够证实。
兽王宗正是这知晓真相门派之,论辈份原应地位崇高,可惜后来法修盛行,宗内修又是那炼体功夫,术法偏向兽类天赋不适合人类法修,结果多年来飞升兽修屈指可数。后来某任兽王大刀阔斧修改宗规接纳人修吸纳新血,刚开始两方排斥,几次调整后渐渐也还算不错。
荒唐夜第二天醒来时轿子已被众门人驾著上路。秦濯慌慌张张裹好白娟,发觉股间两腿全是流出精液风乾后精斑,连忙遮住身狼藉眼不见为乾淨…还有身上,那白狐虽未在他身上留下牙印,却难免有舔弄留下水迹,尤以两乳为重,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舔。
轿内彷彿还能闻到白狐留下奇香,秦濯被这身印子羞得脸红半响,心想自己当真是被黑圣天这帮人折磨得扭曲,怎麽…竟然真干出这种事,这又与黑圣天中人有何不同?
他扭著眉又羞又恼地想半天,指甲掐进肉裡,纠结良久后还是声叹息。
——命由天不由,做都做,他现在又只是份贺礼,想再多也无用。
受伤后这些天裡他思考过不少次同样事,结论也是差不多——既无力反抗,只好随遇而安。
内部问题解决后,便开始有外人看不过眼。
正所谓大树招风,兽王宗灵兽众多,佔地又广,是块大好肥肉,难免受各方虎视眈眈,都想趁羽翼未丰咬口。
几次争端后,兽修与人修之别被点到风口,又因宗内人修坚持与兽类平起平坐,兽王宗便遭如九天仙
这般想后他又有閒看身上那白狐杰作,抿著唇伸手摸摸腿间穴外…乾,再稍稍探指打开……小股狐精又流出来,看来裡头还没流乾淨。
秦濯脑袋嗡声,羞燥得脸都红…然而他不敢开口说去冲洗,怕下轿就被门人看见迹象,唯有尽量让狐精自己多流点,用白绢抹遮掩。
做罢此事,他才无力地靠那软枕上,随著轿儿摇三晃终于踏入兽王宗上山山道。
山道道口有奇行迷踪阵,护送这群门人前来前辈打出道令牌,众人眼前原本空无物地方便出现段古木大门。
那木门只剩门框,通体漆黑似被雷劈过,但每段木头皆有数人环抱之宽,高数十米,横亦十米有馀,近看气势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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