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若不是小师弟开口,才懒得管你,赶快自行离去罢。”
张梁听他声色略微熟稔,暗自偷看,迟疑片刻方认出此人正是拐他到此地之妖道…怒从心头起,见李玿揽住秦濯行远,不知不觉间已是拳头捏死,几乎咬碎银牙。
天道何公?他张梁被人作贱于泥土,那秦濯明明是灾星托世,却被人视作师兄弟,仙丹宝器任取任用,自己却要借那等污物活命……
他越想越难平息,望著两人背影双目渐渐泛红,心生魔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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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梁被弃于地上,阳物红得发紫,仍旧挺直朝天。他两腿间片狼藉不知生死,秦濯能走动就下树走近去查看,刚将人翻将过来想看看股间伤势,眼前画面便让他瞪大眼。
——只见张梁背上那副百华图正吐将个花苞,花苞缓缓绽放,开得半,暗光泛去,又复如刺青般变回死物。
他此时已知门内众人皆有背上百华图,此图乃是奉大圣黑欢喜荒神为祖师之标记,深入血脉,纵使剜背亦终身不能摆脱。正如那密池,百华图亦有不同区分——奴僕背上之百华图平日显露在外,色泽暗金,图样致,而门内弟子之百华图则平日隐于皮肉内,只于运功时显现,图样各异,色赤金。
两种百华图秦濯并不清楚个中含意,种图时又神智不清,这次才第次见到百华图开花…上次他隐隐觉得宗主额侧那朵花开两瓣之牡丹有些怪异,万万想不到这刺青能似活物,还可以自行生长开花。
“秦濯!”
………………………
人道山中修练不知年日,秦濯却几乎是掐著日子过。他知自己被视作炉鼎,日子越长越「熟」,便越是渐入虎口。
纵是百般心中不愿,光凭他被李玿称作「天生媚骨」资质修这合欢之道就是天赋胜人百倍,如今心经磨入门,宝珠渐放,连李玿这等资深弟子也觉得小师弟日比日味美…若不是有文师姐不时盯守,他可能早取其元阳供自身修练。
如此又拖得数个月,整整年过去,秦濯肠中不进凡食,下身两物几乎已成身体部份,平日行动无碍,乍看镜子裡那少年脸颊飞红姿色,他几乎都要忘年前饥不饱腹又黑又葬猴子模样,倒像是他天生就
秦濯急忙四望,原来是李玿见他久久未回寻过来,他连忙将刚才之事说,放软语调,祈请李玿救救张梁。
“那奴僕死与不死,都是他造化,你又何苦求呢?”
“他…他与也算是童年旧识,师…师兄,便请你看在师弟份上,救救他吧…”
平日秦濯视他如洪水猛兽,毫不亲近,自他入门以来吃苦也只懂自己咬牙受著,无趣极,李玿何曾见过他如此乖巧作小软语相求?虽说为介奴僕之命不值些,李玿作为师兄仍然心情大好允他。
仙门丹药自然不是凡药可比。小小颗丹丸咽下,张梁喉头咯咯数声幽幽醒转,惊见李玿在侧,不顾身体百般疼痛虚弱便要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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