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货,这般喜欢被人观赏?”
那蛇嘲讽道,阴冷声音让张梁惊恐不已,又敢怒不敢言…忽地那蛇身挺,张梁下身被曲折朝天抬起,那穴内异根分分明明,尤如呈给秦濯观赏之姿,当真是故意被他看罢。
张梁脸皮烧红,倒抽口气极欲脱身却哪敌长蛇力劲?那长虫身躯柔软但亦强韧,轻鬆制服张梁,泄殖腔中露出两条分叉蛇鞭狰狞吓人,根朝天直挺,根正吞吐于张梁穴中翻搅不停。
秦濯看得喉头紧,未等他多想,那长蛇上身化人,仍留那蛇尾,伸手去拨那蛇鞭,竟是试图把两根都插入张梁体内。
“不要!贱奴会坏!求兽尊饶命!”张梁发觉他意图吓得哭将出来,秦濯亦急忙求他别出人命,可那大汉不闻不听,只心要将两根蛇鞭同埋入极乐柔软之处。
他变得乖巧沉默,大汉无趣地捌捌嘴,粗长两指狠狠往张梁穴中掏,掏得张梁大叫声,那浪穴沾大汉满手欲液。那大汉天生兽种,不好人修作风,于性事习惯蛮横无礼,见穴裡汁水多顿时高兴地吐出蛇信尝罢那手上欲液,便跨骑于张梁身上,将他往地上压,粗长阳物捅入,毫不怜惜地顶到底。
那物比至常人不知大上多少,岂是凡人可以承受?张梁没泡过药泉话早在这捅下皮肉开绽,只因种过百华图又浸过秘药,这捅下虽是痛苦哀嚎,秘处却自动传来火辣快感,便知自己又将堕入那无底深渊之中。
若是平日也算,今日他知那秦家小狗在看,竟觉无限羞耻,十分不愿伏于异人身下。
“别……不!……兽尊请饶!请……啊……”
大汉似觉不闻挺身抽插,每下皆整根入整根出,插得肠液渍渍有声,又大手挥落拍其臀肉拍得通红片,张梁顿时只剩呜咽,泣不成声。
人身后穴本就有拉伸极限,他用手指来回抠弄,好勉强空出
他毕竟半大孩子,眼下又是大禁忌之事,被这又苦又痛之快感侵占瞬间溃不成军,被操得数十下便心神崩溃,神智涣散,只剩浪叫。
大汉将他翻过身来如抱孩童把尿,秦濯方见原来张梁下身亦插有那锁龙栓,此时阳物挺立通红,晃得略有些可笑,若非锁龙栓早就出精。再往下看,卵袋底下小穴被撑至极大,那大汉阳物粗长异于常人,嵌在那男子臀肉间大开大合操得兴起,无丝遗漏皆入秦濯眼中。
分明是同性,秦濯还是看得气血沸腾,闭眼心裡唸诵法诀试图冷静下来。
忽地听张梁声惊呼,秦濯吓得睁眼便见那大汉竟然又化作蛇身,蛇身半撑地盘绕为座,半缠绕张梁上身,硕大蛇首探著蛇信在他乳前乱舔,分叉蛇鞭之却仍陷于张梁穴内。
然而蛇鞭不同人类那物,上有倒刺环节不提,更是既粗又短——说是短,凭大蛇那体长亦与常人相约,可想而知张梁此时之苦。大蛇本性霸道,他不管张梁受不受得住,缠著张梁上下动作,蛇鞭刮蹭,每下都蹭得张梁失声尖叫,涎液泪水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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