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事情秦濯也是许久之后修得第重心经后始有所认识,此时隐约窥得角,心中惊异,所感仍是视作邪*异法。
话说回头,那黑犬被拒也不恼,转而用长长舌面去舔李玿双乳,犬隻舌头既绵软又厚实,长舌尽得本能,舔得两乳湿漉红肿又复钻去舔交合之处,在李玿那空虚晃荡阳物卵蛋上舔个不停,直气得李玿不知该笑该骂:“好你头小黑,莫非是帮著山主欺?”
黑犬修为薄弱,尚不懂人语,舔个不休。李玿也著实得,前后夹攻之时精关仍旧死守不出,喉间哼吟不断,两腿反倒更分得开些,浪荡得吓人。
过得片刻黑犬舔得性起,下腹那狰狞之物突出皮囊,犬类阳根与人不同,尺长肉棒内裡含骨,
“啊…山主你慢点…这把老骨头………嗯……”左近李玿还在浪叫著,秦濯惊乍地闻声望去,发觉那黑豹果真不同人类,腰挺起来飞快啪啪有声。
原本猫科动物那玩意并不很大,纯粹是长满细小倒刺外表看上去格外狰狞才令人津津乐道罢。可这位「山主」本身体形巨大,比寻常黑豹大上许多,爬在人背上几乎能把人整个包裹起来,胯下那锥形阳根大得夸张,抽送起来腥红欲滴阳根把穴口填得满满地不见丝空隙,每次抽出皆可见那来不及收缩肉洞,光是旁人看来就够触目惊心,何况那刮在肠道上肉刺…真不知他是如何吃下。
秦濯麻木地看著那巨物进出被嫣红穴口吞吐,眼也不眨,满脑子忧虑惧怕都被这重覆不断动作频率打断,许是紧张过头,不知怎地他看得几眼忽就入迷。
正看得痴,忽尔来处闪出道黑影,往那交尾中两人扑去。
那黑豹低吼声,掌把黑影打个筋斗摔出去。那团黑影在半空翻个身安稳落在地上,定睛看,原来是那隻将他们送到塔下黑犬。
宗主在帐内笑话:“小黑这是等急。”
那黑犬吠声应罢又偎到李玿面前团团转,鼻子抽动,就要往人豹交合处闻。这次黑豹没再搧他,倒是李玿嗔笑道:“你急什麽,闻见气味就跑上来?果真是个狗鼻子。”
黑豹曲起后腿踢开黑犬,教训道:“你道行尚浅,控制不住精关,交合中洩身岂不要被这黑欢喜天人吸作犬乾。”
秦濯闻言仔细看去,方才发觉无论李玿或是那宗主,做起此等事来皆是不动声色,久久没有洩身意思。莫道如圣人姿宗主,便是李玿那等邪人,表面乱叫番气态却甚是稳重,张邪意十足脸被干得红润仍然不见痴糜之色,看上去亦没有洩精之意。
…以前他所在国家自古而来皆有妖精艳鬼吸人阳精小道艳闻,甚至汇入四大名著之,秦濯原想这黑圣天亦是如此,不想就眼前看来他们倒不求相好洩身,反是以持久为佳,操弄时平心静气,用罢各自抽出平息,不知何时方洩次…此般虽是违逆自身快感,但观其神色格外精神,似乎真是以此修炼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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