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感很迷，但是好吃是真
好吃。
也不知道大爷是从哪里搞来。
正想着呢，时余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在喊：[人类——！人类你快出来啊！]
哦好吧，不是人类，是鱼。
这声音有点像是虎鲸，时余当即就从沙发上跳
下来，跑到外面去看到底是怎
回事儿。
这条鱼就成时余早饭——虽然‘大清早’吃鱼有点重口味，但是时余也并不介意，直接开膛破肚切片打算熬个鱼片粥，又翻两块牛排出来煎
下，才弄到半，系统猫就闻着香味寻摸出来。
【你怎又不叫
……】系统猫抱怨着，跳到料理台上蹲坐好，翠绿眼睛盯着锅子直发愣。
时余利落把牛排翻个面，反问道：【你又清理垃圾去？】
【差不多，主系统那边好像在搞什大维护，把和个批次硬件都换批——谢天谢地它终于良心发现！】
时余开始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直到平底锅里油脂开始滋滋作响，才皱着眉说道：【为什会突然想到换硬件？它不是被你们搞炸吗？这快就修好？】
水而出，双臂交叠，将头放在自己臂上，微微抬头，看着时余。
它头银发凌乱披散着，发丝黏在它脸上。
时余本以为用鱼砸他事儿只有虎鲸干得出来，没想到竟然是大爷。
时余在心里口吐芬芳，脸上却还要微微笑：“早。”
他伸手拎着鱼尾巴将它扔到露台和屋子交界处，然后非常恶劣用这只手看似顺手帮大爷将它脸颊上发丝捋到旁，还顺势摸摸它看着精致脆弱得像是工艺品翅耳：“您吃过吗？”
刚到渔排边缘，就看见三四头虎鲸围在处浮在海面上，探头探脑
【就是因为它现在没办法直接控制们，所以才给们换拨硬件，告诉们本体还在它那边呢……嗨，别管它，反正总体来说就是给刺头个警告，对于们这种小透明来说是好事啦！】
时余默默看它眼——这家伙好像完全没意识到它也是主系统眼中刺头。
算，还是别提醒它。
人猫吃顿丰盛早餐，塞壬带回来鱼也不知道是什品种，时余认不太出来，但是不可否认真挺好吃。
般鱼片下粥锅，到最后也就是吃个嫩滑软烂，突出个鲜字，但是塞壬带回来这条鱼，时余开始吃到嘴时候还以为自己没煮熟——肉质很结实，带着点吃刺身时候嚼劲，还有点爽脆，但是咀嚼，又会发现它其实很软，非常顺畅就能滑入喉咙，吞进肚子。
塞壬点点头，时余又很无意间用那只手抚抚它脸部轮廓。
好，报复完毕，神清气爽时余把手抽走，笑着说：“那先去做饭，回见。”
“对，有个小礼物想要送给您，可以在小亭等吗？”
塞壬又点点头。
时余这才起身，拎那条还在扑腾把地板打得啪啪响鱼快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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