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闻人鸣不无遗憾道:“还想看看时余哥家是什样子呢……”
“没什不同,就是普通渔排……装修得稍微好点。”时解描补句,说道这里他已经是在违背自己良心。
闻人鸣推下卢修,把他叫起来,和他叽里咕噜说串,卢修连连点头,两人这才收拾东西下船。
他们却没有看见时解眼中神色下子就变得风云莫测起来。
时余英文不太行是真,时解英语考过六级也是真。
人鱼点点头,然后又闭上眼睛,将鱼尾轻巧搁置在时余膝盖上,旁翻车鱼卖力挪动着自己身躯,将浮在水面刷子推到时余身边。
什意思?接着刷?
时余随手将鳞片塞进自己裤兜里,拿过刷子又认命给它刷起来。
***
闻人鸣和卢修两个人是被时解喊起来,船都已经靠岸,两个人还在呼呼大睡。时解般来说是不会私自进入客人舱房,但是这种情况例外——敲大概十来分钟门,里面点声音都没有。
候顺手把另外个日常也做。
“给您擦洗下鳞片。”时余按照惯例和人鱼打声招呼,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身体就又往后挪点,直接上竹塌,然后费力将人鱼尾巴搬到自己大体上。
他挤点沐浴乳在刷子上,用刷子给人鱼搓鳞片,他搓着搓着就有些神游天外,突然之间手上疼,刷子啪声掉入水中,他有些惊讶看向人鱼:“怎?是弄疼您吗?”
人鱼刚刚用尾巴抽他手背下,时余手有些泛麻,与此同时他也看见人鱼尾巴稍上有块地方鳞片起伏得特别明显,看着就像是肿样,甚至还有块鳞片起个小角。
时余用手摸摸,感觉那边热热鼓鼓,确实是被他刷伤。
他们在说:
“该下船,该死,们又错过。”
“又睡过头?那们是不是就没办法追踪那条
时解生怕两个人猝死在他船上。
闻人鸣打着呵欠坐起来,然后就看见自己心爱手表:“哎?船长?怎在你这儿?”
时解指指时钟:“已经十点,靠岸,你们可以下船。”
闻人鸣惊讶瞪大眼睛:“不是说还要去时余哥家里吗?”
“已经去过。”时解在心里翻个白眼,不过想想对方马上付钱他心态又好起来:“看你们睡得太死就没有喊你们。”
“对不起,没有控制好力道。”时余解释道:“没事吧?疼不疼?”
人鱼没有回答,只是曲起自己鱼尾,如薄纱般尾鳍在空气中映射出虚幻迷离光,轻巧地落在它手边。
人鱼伸手拨弄下自己尾巴与尾鳍相连接那部分,修长手指微微动,那片翘起个小角亮银色鳞片就被它给撕下来。
它抓过时余手,把鳞片放在时余掌心中。
时余:“……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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