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
也不差那
十天半个月。”柏焰归想想，挑眉道：“年假还没用……不然……”
带着电脑来找薄楠也是
样
。
薄楠是心动
也不怪柏焰归这样猜测,平素薄楠出差向来不怎和他联系——以前是没熟到那个份上，后来……薄楠出差性质和柏洗云相似,柏洗云历年来就是动不动玩失踪，失踪就是大半年,柏焰归都已经习惯联系不上人。
对比之下薄楠般十天半个月就回来,他已经很满足。
薄楠叹口气道：“是不太顺利,本来后天就能回来，现下看估计还得等半个月。”
薄楠其他倒是不怕，毕竟湖里有点尸体那是很正常事情，尤其是这样大湖，往下挖出个万人坑薄楠都不觉得意外，兔朝土地上哪寸没死过人？搁长安那地方，修条地铁都能挖出百来座墓葬，也没人说长安风水不好啊——就是太好，古人也不是傻，自然知道把墓修在风水好地方，好惠及子孙。
他在乎是新鲜有多少。
小组成员看着这具尸体都陷入沉默,半晌才有人道：“他就这走？不管？”
“怎管？”组长闷声道：“把尸体捡回去？怎报警？告诉他们在湖中心捡到个女尸？今天洪泽湖半线封锁，全湖禁止船只行驶,他怎上去？走过去？”
“们不是在这里看着吗？当然由们处理最为合适。”组长道：“好，都别墨迹，老A和老结跟走，老王你把流程过下，不用交代吧？”
老王举举手：“行，赶紧去，尸体脚上有绳索,估计是被人沉尸，再不去小心证据都给冲跑。”
组长点点头：“快快快,走，老A开车。”
洪泽湖并非死水，水脉流通之下，就算是往前几十年战乱那会儿万人坑有再大煞气到现在也该被化差不多，但新鲜就不同。
正如同昆仑那处般，量变就容易引起质变——就不提什人怨气大不大，哪怕是子女孝顺，家庭富裕，寿终正寝人在死那刻怕也多有怨气，只恨贼老天不再给他几十年寿命，更别提那样死在湖中。
活生生被淹死，怎可能怨气不大？要是死前再有点不平事，啧……
他得留下来，去调查下这湖里到底有多少尸体，足不足以成患，要是成患就早日拔除，要是没几具那就更好，明后两天整治完水域，大后天照样回家。
但就是烦。
几人快速地冲入辆汽车中,警灯被放上车顶，呼啸着向洪泽湖边冲去。
***
薄楠神色倦懒,倚在窗台上抽烟，打个电话给柏焰归。
手机镜头中柏焰归似乎刚到家不久，领带歪歪斜斜挂在脖子上，板正路系到领口衬衫此刻已经被解开大半,露出点久不见光皮肤来,于光下映出温润光。
“怎？”柏焰归不自觉地带上点笑意：“怎想起来给打电话？遇见什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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