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好……”后面几个字柏焰归压在舌尖上滚滚,还是没敢说。
薄楠侧脸张口含住他手指:“明白,如果不伺候好话,柏总是要把换,比年轻漂亮多是……是不是,柏总?”
“这算不算职场性
柏焰归深深地看着薄楠,他似乎与往日不太样,虽然还是那样人,那样面容,却有些东西陡然就不同……怎说呢?或者说是气质?
他就像是把刀被拉出鞘壳,眼波流转之间似乎还能看见幽蓝光自刀锋之上如丝般滑过。
格外危险,也格外吸引人。
想也知道,薄楠是忙晚上才到家不久,甚至他那半边床都没有被焐热,可是柏焰归就是很想去摸下刀锋到底是不是有他想象中那锋锐。
“人事不敢扣工资。”柏焰归拧下自己睡衣扣子,修长颈项从睡衣中露出来,青色血管隐在皮下蜿蜒着,只露出来些浅淡几乎看不见青,衬着漂亮肩颈线便有些无端脆弱感。
把他从自己衣服里扯出来,薄楠随意将脸磨蹭到他颈肩之中:“不要吗?”
“……不是说这个!”柏焰归强调道:“你回来?忙完?”
“也不算。”薄楠睁开眼睛,懒洋洋地打个呵欠,有几分清醒,又把手伸回去。倒也无关色欲,只不过他很难形容那种想要和喜欢人皮肤相触最本能欲望:“……也不算忙完,过几天还得去淮市,至少还要跑三个地方,过年前应该都闲不下来。”
说着说着他还有几分委屈口气,他低头吻吻柏焰归,眨眨眼睛:“昨天干活时候不当心受点伤……小叔叔真是个杨白劳,都受伤还要去搬砖。”
要是别人知道昨天还在太湖上呼风唤雨深不可测薄先生如今依偎在别人怀里副‘要老公哄哄才能好’样子怕是要怀疑薄楠被人魂穿。
颈项本就是个人致命弱点之。
薄楠看着他,喉结微微滑动下。
柏焰归嘴唇勾,笑得既轻挑又放纵:“希望薄先生要弄清楚,可是总裁,谁敢扣工资?”
他拍拍薄楠脸颊,语气轻佻地说:“所以你明白吗?”
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什话,柏焰归耳根有点烧得慌,但是人在床上不能怂!
“看看?”柏焰归下子就坐直,干脆把被子全给掀,他和薄楠什关系?根本就不必避讳什,薄楠那睡衣三两下被他解开来,他仔细打量着薄楠,见他身上没有什伤口,又疑惑地看向薄楠。
薄楠双眼含笑,慢条斯理地伸出他修长好看手摆在他面前:“这儿……”
“好像是很严重样子……”
“……再晚点给看都找不到。”柏焰归失笑,用力拍下他手背,转而就被薄楠拉入怀中,他跨坐在薄楠身上,不经意间与薄楠视线相触,他笑容逐渐褪去,眉目微动:“来?”
薄楠挑眉问道:“不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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