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呢？”
李何颂觉得薄楠问
问题有些幼稚：“那就分摊它作为主支柱压力，人为支起副支柱，如果
根副支柱不够，那就再造两根，两根不够就三根。”
“那如果造不出来呢？”
李何颂眼睛很亮，闪烁着种坚毅光芒：“如果这些都不行，那就让生活在这下面人变强，只要他们足够强，天就算塌下来又能怎
样呢？”
薄楠失笑道：“不可能每个人都变得很强，不能行动老人，刚出生婴儿他们又该怎办呢？”
“是以为强行帮人扭转命数而导致后果？”
“嗯。”
李何颂沉吟
许久，扯扯唇角，露出今天第个笑容，莫名还有些放松意味：“果然，科学还无法解释它们。”
“多谢薄先生，
想问已经问完。”
这下轮到薄楠有些好奇：“李院为什要问这些？”
乳白色烟雾便似乎受到牵引般飘向他指尖，在他指尖缓缓形成个球体。
李何颂直直看着那个烟球，上前步用眼神示意薄楠，见薄楠点头后便伸手去戳那个烟球——然而烟雾本就是虚幻，她什也没有摸到。
她后退步，推推眼镜：“那换个角度，如果您所说气场达到个足够浓度、范围，是否可以实现长生？或者说……小说电影中修仙？”
薄楠垂眸看向井中：“不行。”
“是理论上不行还是现实中不行？”
李何颂也笑：“如果都不行，那就只能尽力去做，在们专业上并不是所有成就都是撮而就，饭都是口口吃，做不出能飞两万公里，就先试试能不能做万千公里，再步步递增，能做多少就多少，如果开始发现就不做出两万公里就直接放弃课题，那们也就永远无法触碰
李何颂平淡说：“最近有些钻牛角尖罢，不方便说太多，抱歉。”
“可以理解。”薄楠把玩着那截点燃香烟，暗红辉火在幽暗花园中若隐若现：“也想问问李院。”
“薄先生请问，如果方便回答话知无不言。”
薄楠斟酌下用词：“已知有根支柱在支撑天际，但是近来它已经快撑不住，天塌下来话会导致很多伤亡，李院会怎办？”
“延长支柱使用期限。”
“还是很难回答。”薄楠道：“理论上或许可以，但是现实中除却风水外还有很多可以影响寿数关键，风水不过是个辅助作用，它想要发挥作用前提是它有那个前提可以成立。”
“那可以以父亲来举例吗？”
“李老爷子……风水局既然能够做成，说明你父亲满足前提条件。”薄楠微微笑笑：“知道你大概想问什，有没有具体前提条件……没有。”
李何颂丝毫没有停顿，似乎想问什她早就已经想好：“那薄先生没有遇到过风水局不能成立情况吗？”
薄楠：“没有……这就要看先生本事，你有没有听说过三缺五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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