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算是转换
它消失。
星尘沙里混杂着血玉和白玉环气场也消失。
薄楠将石臼翻倒过来,先是细蒙蒙灰烬落出来,随即便听见‘叮’得声,枚通体洁白玉佩从中落出来,摔在灰烬中。
薄楠取块抹布将它细细擦,在玉佩入手瞬间,堂中起阵带着梅香清风,又夹杂着若有若无檀香,薄楠指尖顿顿,擦它左半边。
玉佩左半边呈现出半个端坐于莲台之上佛,眉目修长,面露慈悲,洁白玉肉下透出抹清淡粉色,周围带着圈飘逸法轮,瞬间为佛面点亮抹属于‘生’灵气,再往下则是佛祖臂,手指拈花,佛祖似垂眸而看,唇畔带着抹笑意。
上落座,自旁抽出把蒲扇,有下没下扇着,等待着水开那刹那。
他坐下并非是放弃观察石臼中变化,而是此刻以不必再用肉眼去看,他坐着样能够体会气场微妙变动。
方才还泾渭分明气场正在被打破,就像是那些气泡样,到水面后便消无声息地炸开,气场和气场在互相交融,柔者如水,刚者如火……它们界限破。
它们在被揉成体。
他倚在椅子上,待水开三遍,便抽截金丝檀,叫火势转小,无根水本就不多,此刻已经下去截,小火慢炖起来。
它气场异常温和,又带着些许庄严肃穆之感,只看到这里便是件不输于阴阳鱼法器。
薄楠又擦另半,那半边却不是佛面,而是张鬼面。它与佛祖连成体,乍看便是半笑半怒,须发飞舞,面目凶恶,自斜上方飘来抹浓重阳绿,恰好终结于鬼目之中,妖异莫名。手中也从拈花成刀叉剑戟,仿佛下秒就要择人而噬样。
这半边气场也如同它所表现般,凶戾妖异,悍然酷烈。
薄楠尝试着驱使下,尝试驱动佛那面,瞬间柔和气场便吞噬鬼面,此后并不需要如何花费力气,它便直保持着这样气场,甚至恍惚之间鬼那半面都微笑起来,不再那狰狞恐怖。
薄楠又尝试着驱使鬼那面,情况立即反转,凶戾气场开始吞噬柔和慈悲,他观察着,随即又皱皱眉——这速度却要比方才要慢许多,不及刚刚转换时那迅速,甚至在完全转换完成后鬼面气场隐隐有镇压不住佛面趋势,气场十分不稳定。
无根水在点点变少,玉佩尖儿也露出来,原本没有经过抛光翡翠此刻却像是被磨几十道样,显出清润透彻光来。
堂中起点风。
说不上来是气场激荡所致还是自外面出进清风,切都显得那自然。
薄楠便这样坐两个小时,他把握得时间刚刚好,在无根水彻底被蒸发那瞬间,金丝檀也恰好燃尽最后点余辉,他又等半小时,待石臼余温彻底冷却后这才拿起来察看。
里面依旧是沙是沙,玉是玉,可不同是气场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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