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先生闻言沉默
下去，神色复杂
看着桌上那几件法器，他
向觉得金银庸俗，再加上本身家中又是做玉石出身，不说极品料子随手摔着玩儿，捡点‘不大好’料子做东西那可太方便，便向来都是用玉石做法器。
这不是说他用不起金银，也不是说他没用过金银做法器，只不过他在有选情况下就会下意识去选择玉料，而非金银——这块玉料不行，可能是品种不对，他可以换个品种玉料再试试，犯不上定要用金银。
等到年岁大，技术也熟练，自然就更加会选择喜欢、顺手材料去做，这可谓是叶障目！
米先生叹口气：“没想到
是轴在这儿，果然是不如年轻那会儿脑子灵光。”
“米先生不必这样说，这玉环
……”薄楠也有些技痒，道：“倒是有个办法，不过还要试验下，米先生不介意话随上楼？楼上有个临时工作室，足够用。”
出来让薄楠无计可施，来去之间两人也就有那点莫名交情，后面有几次薄楠死里逃生靠都是米先生送他法器。
他们没有见过面，但通过法器还是很容易就能认出来。
“真不是。”米先生苦笑道。
薄楠将玉环撸下来，放在手中掂量下道：“虽说这样四色俱全独山料难找，这块颜色是齐全，可本身不太好，没有那大气量去承受这样格局。”
“这怎会？”米先生脸色变，他接过玉环仔细摸又摸：“不至于啊，这块料子气场很好，又是难得四角俱全，否则也不会挑它来做……”
米先生立刻点头，他自己独门技术是不怕被薄楠偷学——要是只是看看成品就能学会，那跟他能耐其实关系不大，毕竟谁也挡不住那种摸个玻璃就知道怎提炼人，也挡不住吃口菜就知道怎烧人。
除非他吃不到，摸不着。
张绯乖巧举手：“能跟着上去看看吗？”
薄楠看他眼，米先生道：“没事，道上来看看吧。”
张绯快乐得跟着去，顺道用手机指使
薄楠笑，手指微动，但想想冲着两人上辈子交情没直接指把这只玉环给点碎，耐心解释道：“独山玉本就是性脆，或许它本身气场可以，可架不住您秘法。”
“请薄先生指点。”米先生正色道。
“借四象本就是追求个四角俱全，四平八稳，可白虎主凶，青龙主正，玄武主阴，朱雀主阳，在其中不断厮杀，又没有外放途径，只能损耗内里。”薄楠停顿下，接着道：“这样秘法更适合以金、银为底，刚柔并济，方得始终。”
张绯这会儿已经不看手机，他专心致志听着两人交谈，眼神落在薄楠掌中，有点想插嘴，却又不敢真插嘴。
他眼力还要再次点，他只能隐约感受到气场，此刻就觉得这玉环是个普通饰品，听他们又是四象又是气量完全跟没头苍蝇样，恨不能让他们说仔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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