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太太顿时考虑起要不要带根钢棍去医院——打算牧晏那兔崽子条腿,这样看起来是不是比较诚心?到时候钢棍还能再拿着,要是那位薄先生不解气,就当场再打断条?
自己人下手有分寸,送医及时也就是打个石膏事情。不是她瞎吹,她家保镖是真可以,说干脆利落打断根骨头就不会打断两根,让打个骨裂就不会打成粉碎性骨折。
之前她跟风养过头小香猪,结果被人骗最后那猪长到三百多斤,她也只好捏着鼻子养着,结果有天猪突然发狂到处撞人撞东西,她身边这个保镖下手直接拳把猪给打趴下,闷闷来句没事就是把猪腿打折,打个石膏就好。
结果送去医院查,真就是打个石膏就好。
虽说人不比猪,但是有这个精准度在她还是很信任自己保镖。
好?”牧太太摇摇头,不太能理解。
“怎不好?”米先生嗤笑道:“难道对方提前知道牧晏要去找他麻烦吗?这八成是他随身带着,他被带过来,难道还当中牧晏面去拆包装吗?这东西都不敢用手直接去碰,对方直接装在兜里就带出来,难道还不够厉害吗?”
米先生还有句话没说,这样法器他几乎没有见过新,几乎全是陪葬坑里老货才能带这凶戾煞气,要是圈子里谁能做出这样东西早就天下皆知,可他就是没听说过有这位大师。
这法器可能还是这位薄先生做。他才几岁?看照片也不过二十出头,能做出这样东西来,难道还不够可怕吗?有这样能力在,这年轻正是最少年意气时候,只是让牧晏倒霉几天,还不算脾气好吗?
将心比心,他要是有同等能力,被人以非正常手段带到别人家去在受胁迫下签下合同,绝不止让对方倒霉两天就罢休!
牧晏这里还在沉思自己做人到底有多失败。
这位线人是他手培养起来,眼看着对方从个小职员步步做到宽澄总裁特助,其中很多都是靠他给第手资源和消息,为什对方会背叛自己呢?难道是钱给不够多吗?还是许诺未来不够靠谱?
牧太太沉默会儿,叹气说:“这小兔崽子是欠揍,他活该。”
牧太太和米先生认识得久,也知道点规矩。按照圈子里规矩,得罪风水先生且又是己方有错在先,对方既然有透露出和解意思,当事人就算是躺在床上不能动,抬也得抬到对方面前去按着他赔礼道歉,对方便顺着梯子下台,欣然接受,停手里手段。
这位薄先生算是脾气好,牧太太捂着心口阵庆幸。
牧太太这些年也没少从米先生口中听说谁谁家突然倒霉得要死要活,严重点家破人亡,最后在什祖宅房梁啊祖坟啊找出点端倪来——这种就是没打算和人和解,抬手就是冲着人家祖坟祖宅去。
其实这种事情并不算多,但是天南地北综合下每年也能听到两回,便也算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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