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厌恶地皱
皱眉头：“楼下有人报警听到吵闹声，还在你们家门口发现血迹——你最好不要反抗，有事跟
们回局子里再说！”
……
他又是两拳下去：“天天就在家里享福，怎
也不能体谅
点！养个小贱人有这累吗！”
隔着被子拳头砸在人体上发出沉重
声响，他却浑然不在意，又呜呜地哭起来，越哭就打得越狠：“还有翠芬！要不是你！翠芬怎会跟离婚呢！翠芬！要翠芬——！”
“不翠芬也是个贱人！你怎给找这个贱人！”又是两拳。
他似乎碰到什，声沉闷裂帛声从被子里传来，却被他忽视：“你这个老不死！快起来给做饭啊！”
大汉骂着骂着声音越来越低，头歪趴在床沿就发出响亮鼾声。
不会得病吧！
太丢人！
家里弥漫着股奇怪血腥味儿，他以为是自己身上发出，没有在意，屁股疼得厉害，洗完澡后他就跑到厨房拿几瓶白红黄混成道给自己灌下去，果然喝酒后就不怎疼。
大汉今天本来就喝不少，这点混酒下去很快又醉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踹开他母亲房门，见老太婆躺在床上似乎是睡得很香，他想也没想就上前，脚步个没站稳便跪在床边上，他粗鲁地摇晃着他母亲身体：“妈！起、起来，好饿！给整、整点吃！”
似乎有水滴在他胳膊上，他没有在意，伸手挠挠就接着睡。
……
第二日，他是被巨大破门声所惊醒。
全副武装警察站在门口，看着沉浸在血泊里大汉，大喊道：“双手抱头蹲下！不准反抗！——其他人去看下床上人还有没有生命迹象！”
大汉又是疑惑又是愤怒，但是长久以来经验让他装出副无辜表情：“警察，你们干嘛闯进家！”
他力道很大，整个床都摇晃起来，他见老太婆没有反应，又用力地摇晃几下，后面干脆就是重重地拍打起来：“起来啊！饿你聋吗！”
“给去做饭！死老太婆睡得跟猪样！天天就知道睡睡睡！你儿子被人搞你都不知道，要你有什用啊！”
老太婆仍旧是没有反应，被子蒙着头睡得正香。
大汉越说越气，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别什，居然挥拳隔着被子重重地殴打起老太婆：“操你妈！给起来！煮饭！听到没有！”
“你这个废物！嫁爸那种废物！你怎就不能争点气嫁个有钱人让当富二代！整得现在天天在刀尖上舔血！你还在睡！睡个屁！滚起来！”两拳下去，老太婆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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