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也坐
下来，今天他们捞
笔大
，菜也格外丰盛，他们两不多时就吃满嘴油，等到个多小时后大汉终于怼着啤酒吃得差不多，嘴抹就和人约出去打麻将。
坐在椅子上看电视老太太见儿子走，这才漫不经心说：“妞妞啊，去吃饭吧，顺便把碗刷……”
她说到这里又顿顿，起身走到饭桌旁边，把大汉吃剩那些乌七八糟剩饭连带着红烧肉剩下油汤全给搅合到起，放到桌边上：“算，吃这个吧，奶奶给你拌好。”
小姑娘木然爬起来到桌边上，抱起碗就吃。
老太太上下打量着她，伸手在她腰臀上捏好几把：“是太瘦，这谁要啊！多吃点！屁股这
小看就不好生孩子！”
小区。
面露疲色人们从能挤死人地铁上下来，迎着月色踏入杂乱小区中，随着他们进入楼道回到房间，盏盏灯也亮起来，点亮黝黑居民楼。
刚到家，大汉就把小姑娘扔到客厅角落里，小姑娘重重地撞在满是污渍墙壁上，她闷哼声，转而就被大汉提着领子拉起来，紧接着就是两个让她耳朵发聋耳光。
左右，正正好好。
大汉冷笑道：“看来你没哑啊！都会告状！你这样不听话真是让你老子太失望。”
他们是打算等到这小贱人再大两岁就把她卖给间人拉到山里去给人当老婆——钱虽然少，又是次性买断，但是他们可以逼着让男方多付点钱啊！越穷地方越好，最好是那种满村里都是花棺材本买老婆那种，到时候这小贱人就是想跑都跑不。
他们
大汉说着又是个耳光上去，小姑娘脸颊已经肿起老大块，根本看不清她原本面容，她口中都是血，大汉却并不在意，反而在她身上不干不净摸把：“瘦得跟鬼样……你看看你，那个男看就是有钱人家出身，你还指望他看上你可怜你把你救走？谁能救你走？！你可是落在
家户口本上！乖女儿！”
“这样刚好，明天你接着去街上跪着，讨不到千块钱你就等着好看吧！”大汉说着又在她身上扭把，小小姑娘浑然没有在意，神情麻木，似乎这具身体如何和她没有多大关系样。
老太太从厨房出来，手里还端着盆热气腾腾红烧肉：“好快来吃饭，老大，不是说你这个小婊子你都养这久，什时候出手啊？”
大汉悻悻得把小姑娘扔到墙角边上，坐到满是油污方桌旁，提着筷子先来口油腻腻红烧肉：“……香！妈，你看她瘦得跟个黄鼠狼似地，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谁要她啊？！再让她乞讨段时间赚点钱再说，别说，跪在大街上讨钱可比岔开腿赚得多，你说是吧，乖女儿！”
小姑娘抱着膝盖坐在墙角，片寂然，似乎什都没有听到样。他直都是用如果不去乞讨就让她去卖*当做威胁，她都已经听得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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