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楠悠哉悠哉说:“好啊,改天约喝茶还是打球?只要钱少买单,这点脸总要给。”
钱程扭头就走,压根不带搭理薄楠。
薄楠深深地看对方眼,钱程最后那眼恶意已经不是单纯那种对对头、对无好感人恶意。正常人对待有恶感人最多就是想和对方打架,看对方倒霉幸灾乐祸,又或者干脆嫁祸……但钱程不是。
这种眼神他看得太多,那些用这种眼神看他人都是想让他死……无例外。
钱程自然也不例外。
旁保镖配合着卷起衣袖,大多数人就不敢再笑,不说那个姓陈摊主被人掀摊子也不敢还手只敢和人论理,就光看旁边那几个保镖都是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惹不起。
薄楠眉目微动,别人不敢笑他却是敢笑:“钱少,自己没文化怪别人也不太好吧?东西不好你还给摊主就是,现在你把东西砸,这医疗费加上误工费还得陪人家摊位损失费,是不是有些得不偿失?”
况且以古玩界规矩,只要钱货两清,此后事情双方各无关系!别说钱少今天是买个真品花浇,就是他买是个仿古工艺品花浇,他也得认账。像这样上门来殴打货主,只能说是他今个儿出门没带脑子。
姓陈得摊主能拿出这样两百万真货来,后面就没什人?任何地方任何职业上流圈子都是极其狭窄,今天钱程做事情,许是明天整个同阶层人就都知道。
“薄楠,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钱程扭头瞪向薄楠,薄楠只是示意举起手中手机:“录视频,还是你更喜欢在《社会传真》①上看见你脸?”
他收回目光,看向老陈,老陈目光中有些凶性,却被压抑得很好,薄楠打量着他,心道还是个有血性,便提醒句:“这几天找个地方避避风头,钱程不是什心眼大人。”
“多谢薄少。”老陈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俯下身去捡刚刚被钱程掀翻东西。
这时围观群众才七嘴八舌聊开,有怒骂钱程如何不懂规矩,有骂钱程仗
钱程下意识向左右看去,发现大部分人都拿着手机对准他方向拍摄,他额头上青筋直爆,打架斗殴只要不上升到把人打死打残都不是什大事,但是他堂哥如今从政,正在关键时刻,真要爆出来难免留人把柄,他恶狠狠地看向薄楠,要不是有薄楠牵头,其他人也不敢多管闲事。
至于打薄楠,那是更加不可能事情。
如果只是他们两个之间动手,那还好说,只不过钱程很清楚他打不过薄楠。但如果让保镖动手,那就不是两个年轻人之间互相看不顺眼打架事情那简单能处理。
“薄楠,你很好……你给等着,看你能嚣张到什时候,回头小心别跪下来求!”钱程咬牙切齿说:“老李,赔钱!”
他身后保镖应声,从口袋里拿捆纸币出来往老陈脚边扔,看样子应该有个五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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