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对,你们咬时候……”
“能别直‘咬咬咬’吗。”赵野息抗议道,“总觉得被狗咬。就没个好听点说法吗?”
熊初沫:“那暂时用【X】代替。你们【X】时候记得录像。”
那位不愿透露姓名男研究员再次飘过:“就叫【标记】吧。”
点太多,赵野息都不知道该从哪开始吐。别说他不接受实验,就算接受,哪个正常人会把这种事情告诉子子孙孙啊!
“好吧,既然你们不愿意,也不会勉强你们。不过等着吧,是不会放弃。”熊初沫低下头,脸恰好在阴影里,看着有点渗人,“总有天,要在你们身上,弄清Alpha和Omega全部奥妙。”
赵野息裹紧自己小被子,“什时候可以回家?”
“你体内激素指标还在缓慢地上升,到定值又会引发各种症状,上班是不能再上,请两天假吧。”熊初沫道,“你可以留在这里,通过输液降低激素;也可以回家休息,要是觉得不太舒服,就让陆荒之再咬你口。”
赵野息瞟眼陆荒之。
陆荒之微微挑下眉。
在实验室病房内被当成小白鼠样研究来研究去绝逼不是什好体验,他也不喜欢输液。相比之下,被陆荒之咬两口脖子算个屁。
赵野息清清嗓子,说:“明天是周日,你有空吗?”
陆荒之似笑非笑道:“可以有。”
赵野息转向熊初沫:“那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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