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荒之定
定神，鼻尖向赵野息
腺体探去。
感觉到陆荒之气息，赵野息身体颤颤。陆荒之是用气味阻隔剂，但两人凑得实在太近，他还是能隐约捕捉到
丝淡淡西柚味。腺体上不适感骤然减轻，赵野息发出声舒服叹息，情不自禁地往前凑凑，仿佛在主动向陆荒之献上自己腺体。
“有味道吗？”赵野息问。
陆荒之动不动，赵野息看不见他表情。
“陆荒之？
是什
味道啊？靠，你到底行不行……”
眼前陆荒之似乎和平时不太样，没那种漫不经心“恶劣”，声音有些冷，好像是真在生气。
赵野息坐在桌子上，腿都够不着地，陆荒之就站在他两腿之间，在这个姿势下，他总算能和陆荒之视线平齐。
赵野息不仅腺体发烫，脸也在发烫。“他妈什时候说过会听你话？你脑血栓几年？”
这不是逗学长玩时候。陆荒之不想和赵野息互怼下去，说：“低头，看看你腺体。”
“你能看出个什名堂来，”赵野息说，“你又不是医生。”
腺体，关你屁事。”
陆荒之扫眼办公室，两位教授各自在办公室里，其他同事在各忙各，暂时没人注意他们。
他低下身，在赵野息耳边轻声道：“你乖点，跟来。”
“没大没小，有你这和学长说话吗？”
陆荒之从善如流：“那学长能不能听话，先去茶水间，让帮你看看好不好。”
陆荒之终于有反应。他直起身体，看向赵野息目光带着某种难以形容古怪。“你味道……”他声音又低又沉，“很好闻。”
说完，西柚味铺天盖地朝赵野息涌来。
“如果你腺体真完全成形，就会开始散发信息素。你自己可能闻不到，”陆荒之身体稍稍向前倾倾，“但是说不定可以。”
这时赵野息还不知道让个Alpha靠近自己腺体意味着什，闻闻而已，又不会少块肉。赵野息扯扯自己领子，低下头，说：“那你赶紧。”
赵野息身上肤色和陆荒之记忆中样白皙，只是腺体生长位置隐隐有些红，应该是他刚刚抓。
陆荒之盯着那块地方，呼吸莫名其妙地乱。
赵野息痒得不行，催促道：“来闻啊，墨迹什。”
“……这还差不多。”
赵野息不想在办公室里引起骚动，打扰同事工作，勉为其难地跟着陆荒之去茶水间。
茶水间刚好没人，趁着陆荒之关门功夫，赵野息爪子抓向自己腺体。
“唔……”这感觉过于奇特，又酥又麻，他好像是爽，又好像是杯水车薪，甚至是火上浇油，根本解决不问题。
陆荒之眯起眼睛，大步朝赵野息走来，双手扶住赵野息腰，像抱小孩样把他抱起来，放在桌面上。“学长就是这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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