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时生将脸转向拓实,紧紧地盯着他,重重地点点头。
“刚才还想,这两人说不定会重归于好呢。”
“是吗?”
“有这样气氛嘛。”
拓实吐口烟。“可不会再丢次脸。”
“没什丢脸啊。”
“不知道。他们不会马上还自由,却也能好好休息下。无处可去,想等此事告段落后,就回老家。”
拓实看着无精打采千鹤,想说“让们从头来过吧”,可他拼命忍住。他觉得千鹤不会接受,也明白这不是两人该走正途。
“明白。”拓实走近病床,伸出右手,“你多保重。”
千鹤深深地低下头,瘦弱肩膀轻轻颤抖着。她还是将手放到拓实手掌上。“拓实哥,你也保重。”
拓实用力握住,可千鹤伸出另只手,将他手轻轻地拨开。她抬头看着拓实。双目通红,似乎立刻就要热泪滚滚,却依然笑着。
你觉得不可救药?”
“也不完全是。当时从你身上也看到自己模样:老不走运,干什都干不好,慢慢地变得奴颜婢膝。拓哥你变成那副模样,肯定也是因为。们在起已经不可救药,们已经到必须各奔前程时候。”
“于是,你选择冈部?”
“稍早之前,他就约起去大阪,说在大阪处理完工作上事就结婚。当时还拿不定主意,就用你去面试事来赌赌。只要你好好地面试,哪怕不被录用,也会立刻和冈部刀两断。”
拓实叹口气。
电车进站。拓实刚要将烟头扔到脚下,随即改变主意,扔进专门放烟头铁筒。时生满脸惊讶。
“也不会老是个愣头青嘛。”说着,拓实笑。
电车开会儿,拓实说道:“喂,不去那里看看?”
“哪里?”
“东条家,想再见面。当然,如果你不愿意,也不强求。”
“谢谢你多方关照。”
拓实无言地点点头,转身离开。时生跟在他身后。拓实想回头再看千鹤眼,但还是忍住,走出病房。
出医院,拓实时无话可说,时生也沉默不语。
在桃谷车站买车票,站在站台上,拓实叼起支香烟。夜色苍茫。
“真傻。”拓实低头看着铁轨嘟囔道,“失去宝贵东西,发觉,却为时已晚。”
“就是说,自己摸张会输牌。”
“当时,觉得这是最好决定。”千鹤慢慢地摇摇头,“可是,受到上天惩罚。没想到冈部干那种事,详细情况是来大阪后才听他说,但那时已经无法回头。冈部也很苦恼,想也只有能走多远就走多远。这是将人放到天平上比较所带来惩罚。”她抬起头,再次微笑道,“做梦也没想到,拓实哥你会来救。”
“千鹤……”
千鹤看看床头柜。“冰激凌化……”
“你今后打算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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