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实无话可说,不由得呻吟声。
“不过,你能找到这儿还真不容易。问过时生,有没有只有你们俩知道地方,他就告诉这儿。因为那些人除要你去找时生外,别无他策,就赌你来不来这儿。”似乎高仓觉得也不能味地贬损拓实,便用赞扬语气说这些话。
“嗯,也不是特别难推理。”拓实怄气似说这句,又转头看着竹美和杰西问:“你们又是怎知道这儿
“眼看着成不啊。”
“什?”
“和千鹤人质交换。冈部被抢走,千鹤回不来,觉得肯定会这样,也担心你有危险。”
“胡说什?当时就要成,正是你给搅和。”
时生歪歪脑袋,咕哝道:“是吗?”拓实见状更是气不打处来,正想对他大吼大叫,听见有人在低笑。是高仓。
“还记得吧。”
是高仓,拓实离开东京前在锦系町紫罗兰遇见那个人。
“当时不是约好找到冈部就马上和联系吗?还特意写电话号码给你。”
“谁跟你约好?只是你自己这说罢。”
“如果听话,事情也不会糟到这种地步。”
“真够丢人啊,净挨揍。”
竹美看着用手绢擦着嘴角鲜血拓实,失望地说。
“有什办法?对手太厉害。你们怎会到这儿来?”
“说来话长。”竹美看着时生。
“啊,对。就是因为你自作主张将冈部带走,事情才越来越乱。你到底安什心?快说清楚!”拓实揪住时生衣袖。
“时生说得点也不错。你毫无根据就盲目行事。”
“你说什?”拓实瞪高仓眼,又将目光转向时生,问:“喂,这是你跟他说?”
“是说,你是因他才得救。你想要说几遍才懂?”高仓脸上已经没有笑意,“他打电话给时候,就觉得你们很危险,正如他所说,冈部会被他们抢去,千鹤也回不来。所以,才要他马上带着冈部离开那儿。因为要等到新干线始发车开,才能有所行动。”
不试怎知道能不能要回千鹤—拓实正要这样反驳,竹美却抢先插话。
“在电话中不也说吗?他们在四周埋伏好多人,们带冈部过去,他们就动粗硬抢,压根就没想用千鹤来交换。”
“你能将千鹤要回来?”
“至少能交涉得更好些。他们可不是般人,你们毫不知情,却头撞进去,能有好结果吗?”
“哼,你这话能相信吗?”拓实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随即看看时生,“哦,你给他打电话。”
时生撅起嘴,垂着眼帘。
“为什要自作主张?”
“那也是迫不得已啊。”
“所以叫你说清楚。”
“责怪时生就没有道理。”背后有人说道。拓实转回头,见门口站着个男人。“全靠时生,事情才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地步。”
那人走进来。他脸被阳光照得很清楚。这人很面熟。
“啊,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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