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大?”
“怎突然问起这个?”
“说说看。”
“二十三。”
“这说,比还大,可点也看不出来。这个哥哥倒要可靠多。”她用烟头指指时生,“宫本拓实,对吧?和你素昧平生,可觉得千鹤说得点不错。”
“这种似是而非名字叫什不都样?”拓实嘟囔道。竹美肯定也听见,但未加理会。
“这说来,是千鹤自己想和他刀两断?”时生确认个拓实最不愿意面对事实。
“可以这说。”
拓实擦擦脸。他觉得脸上在冒油。看手掌,果然油光闪闪。
“她说过到底做错什吗?”他扔出这句。
“她故弄玄虚!”
“现在只有依靠她,你要清楚自己处境。”时生皱起眉头说道,随即又转向竹美她们:“请原谅他吧。他找千鹤快找疯。”他低头行礼。
竹美又点支烟,夹在指间,颇感兴趣地看会儿时生脸。
“你跟他什关系?”
“关系……朋友呗。”
?”
“是啊。”
“她看起来怎样?”
“显得很累。”竹美将双手探到脑后,解开马尾,稍呈波浪形头发垂过肩膀很多,“久别重逢,她开心地笑着,但好像有些提不起劲来,酒也没怎喝。”
“谈些什?”
“她说些什?”
竹美飞快地看眼母亲,又将视线移回拓实脸上。“说你是个孩子,没长大孩子。也这认
“什也没做,对吧?千鹤说,他什也不肯做。”竹美用冷静目光看着他。
“要说工作方面话,可做不少啊。尽管老是跳槽,那也是为寻找适合自己道路。这跟千鹤也说过很多次:总有天会找到适合自己东西,干大事,赚大钱……有什好笑?”
他话没说完,竹美就开始怪笑。
“没什。只是觉得,你和千鹤说模样。‘总有天要干大事,赚大钱—就是他口头禅。’现在听你本人说,总觉得不太对劲。”
只有真正傻瓜才会说这种话—千鹤声音在拓实耳边回响起来,在他去面试警卫那天说。当晚千鹤就失踪。
“哼,千鹤可没说起过你,只说他没个正经朋友。”
“谁?你说谁?”拓实气急败坏地问道。
“说你呢。”
听到如此干脆回答,拓实又坐不住,但这次他控制住自己,代以怒目而视。“说事吗?”
“她就是为说你事才来。你可别得意得太早,她对们是这说:以前男朋友或许会追踪到这里来,估计是来找竹美,你们就说她早不干,这样他容易死心。”竹美叹口气,“做梦也没想到会搞出个竹子来。”
“真像警察审问。”竹美不快地撇撇嘴。
“拜托你快些说,急着呢。”
“啊,无聊,不说。”
“又怎?”
拓实刚要起身,时生制止他。“少安毋躁。你以为这里是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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