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淳子
引导下，
时生实在忍不住
，就问道：“请问东条女士在家吗？”
里屋和服女子闻声抬头看向他们，那是个三十来岁瘦弱女子，挽着发髻，戴着金丝边眼镜。她容貌质朴，但只要改
下化妆方法，似乎立刻就能变成个美人。
“请问找东条家哪位……”说到这里，她嘴唇就不动，目光落在拓实身上。接着，她似乎吸口气，又开口道：“该不是……拓实先生？”
拓实看时生眼，又将视线移回那女子脸上，撅起下巴使劲点点头。
“果然……特意赶来。”
“现在又说这样话，当初说不愿事先打电话不就是你？人家还特意写电话号码。”
“
讨厌让人家严阵以待、如临大敌。”
“所以才没打电话就来嘛。别再说，走吧。烟不是也抽过？”
时生上前，从拓实嘴上将快燃尽香烟夺过来，扔在路边，用运动鞋踩灭。
“乱扔烟头不好。”
过那儿……”个长相忠厚中年警察特意走出派出所，给他们指路。
他们按指点来到有成排木结构房屋居民区。街上行人虽也不少，却有种闲适安详氛围。临街开着家古风犹存和式糕点店，藏青色门帘上清楚地印着“春庵”二字。
“好像就是那儿。”时生说。
“看样子不错。”拓实直往后缩。
“怎
？进去啊。”
“不，说不上是‘特意’，是被这家伙催得烦……”
那妇人似乎没听见拓实话。她走到店堂里，说：“那，这边请。”像是要将他们引入内室。
“请问，您是……”时生问道。
她好像刚回过神似眨眨眼睛，低下头。“不好意思。是淳子。东条淳子。”
拓实听，又与时生对视眼。
“那就别在这儿抽啊。”
时生说声“走吧”，在拓实背上推把。拓实这才不情愿地跨出沉重第步。
门帘后面比想象中还要暗。木框陈列柜里摆着和式糕点。陈列柜后有两个身穿白大褂、头扎三角头巾女店员，屋子更深处有个身穿和服女子在办公。
个店员正在招待位穿着颇有品位女客，另个对拓实鞠躬，说：“欢迎光临。”估计她心里在想，这位客人走错地方，可脸上点也没显露出来。但她马上就露出诧异神情，因为拓实直挺挺地站着，言不发。
时生捅捅他侧腹，拓实也想说些什，可说不出口。他不知道该怎自报家门。
“等会儿。先抽支烟可以吧。”
拓实取出盒艾古，叼上支，用百元个廉价打火机点燃，冲着白云喷口烟。个家庭主妇模样人警觉地用余光看着他们俩，走过去。
拓实看眼玩弹子得来廉价手表，快下午点。“不能保证那人在家吧？”
“信上写着卧床不起，估计在家。”
“可也不知道情况怎样，们贸然闯进去，说不定会给对方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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